顶层没有什么婢女,应该是打起来后,婢女怕死就都跑光了,而这个时候如归楼的人也没有跟上来,所以顶层现在除了打斗的动静外,再没有其他声音。
但现在,连打斗的动静也逐渐消退了。
她不敢耽搁,迅速找到了争斗的地方。
是一处厢房,这里的味道还带着一丝甜味,她很熟悉。
她踏进去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舞衣。
这件衣服她很熟悉,轻雪在如归楼前起舞时穿得就是这身衣服,所以这里应该是轻雪的闺房。
紫昙就攀在一边的窗户前,手臂上还有一道非常深的伤痕,上头流着的血都不是红色,而是微微发青的乌黑色。
容止歌惊道:“师兄,你中毒了!”
“我没事。”紫昙看到容止歌过来,露出一个笑容,“我刚刚感觉到了子蛊的位置,一路潜过来,便发现了鸢尾在这里,我和她三两句不和就打了起来,她用弯刀伤了我然后就跑了,西陵现在已经追过去了。”
“弯刀上有毒。”容止歌拧眉道,“师兄,现在必须赶紧解毒。”
紫昙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手臂,“刚刚那一下我已经封住了心脉,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容止歌道:“师兄……”
“你跟这里的花魁聊得怎么样?”紫昙打断了容止歌的话。
容止歌环顾四周,巡视着屋内的情况,“子蛊不在她身上,我体内的母蛊对她没有任何反应。”
紫昙闻言,说道:“那就只能是在鸢尾身上了,但为什么子蛊的味道会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?”
“我不知道,但我能肯定应该是鸢尾对她做了什么。”容止歌的目光落在了一处梳妆台前。
梳妆盒里好像摆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,虽然盒子半虚掩着,可她还是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目光。
她伸手一摸,却摸到了一个精巧的发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