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北君一听这话,脸上原本那讨好的笑容瞬间僵住,如同被定格的画面。眼神里慌乱地闪过一丝心虚,舌头也像是打了结,变得不利索起来:“呃……这个……是,是带他一起了,不过我们就去酒肆吃了点东西,没干啥坏事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不自觉地低下头,不敢直视温九清的眼睛。
温九清的眉头又狠狠地皱了起来,那两道眉毛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,语气里满却是无奈和担忧:“你呀你,自己喝酒就算了,还把温鹭带出去。他年纪那么小,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?”说着,他还无奈地摇了摇头,眼中的疲惫之色更浓了几分。
温北君陪着笑,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情,双手还在身前不住地搓着:“族兄,我真知道错了。下次绝对不会再带温鹭去这些地方了。”
温九清瞪了他一眼,“错了?我看你就是被我惯坏了,行了,赶紧回房去,别在这杵着了,明天我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。”
温北君如蒙大赦,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应着,转身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,急匆匆地要往自己房间跑。刚走两步,就听见温九清在身后又喊了一句:“回来!把你身上这一身酒气弄干净再睡,别熏着了屋子。”
温北君只得停下脚步,苦着脸,拉长了音调应道:“好嘞,族兄,我这就去洗漱。”那声音里满是不情愿,却又不敢违抗。
等他洗漱完毕,回到房间,一头栽倒在床上。酒意渐渐上头,困意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。恍惚间,他仿佛又回到了酒肆里,和伙伴们一起畅谈梦想,那时的天总是很蓝,日子总过得太慢,他们以为那样的时光会永远延续下去。
第二天清晨,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,如丝线般轻柔地洒在温北君的脸上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,昨晚的宿醉让他头疼欲裂,仿佛有千万根针扎在太阳穴上。
还没等他缓过神来,就听到门外传来温九清那熟悉的声音:“起来了没?学堂学堂不去,成天就在外面鬼混,成何体统!。”
温北君无奈地坐起身,一边揉着脑袋,一边应道:“起来了起来了,马上就来。”他匆匆穿好衣服,洗漱一番,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书房。
温九清早已在书房坐下,见温北君到了,指了指前面的凳子示意他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