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她勉强振作起来，喝了一碗粥。
“这里是哪里？我一直被困在恒温实验室内，连最基本的天气都感受不到。”
顾司帆摸了摸她的脑袋，“国内。”
景秋娴皱眉，“竟然是在国内吗？”
“嗯，沙漠地区的地下实验室里。”顾司帆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陈默一直误导我，让我以为你被带到了国外，其实一直呆在国内。”
景秋娴若有所思地点头，“我觉得陈氏重要的实验室应该都在国内。国外实验伦理要求严格，很排斥动物实验和基因编辑工作，还有专门的组织反对这些实验。只有国内很宽松，监管不严。”
说完她抬起头看向顾司帆，“咱们的女儿也许在国内。”
顾司帆抱住她，“国内和国外都在筛选范围之内。”
两个人正说着话，一个穿着工装裤的高大女性敲了敲门。
顾司帆客气地站了起来，“琳达。”
随后他向景秋娴介绍，“琳达女士是反基因研究团队的组织者，这次曝光陈氏实验室的就是她，也是在她的帮助下，陈氏明面上的实验室完全被摧毁。”
景秋娴看向琳达女士，“谢谢您。”
说完她坐了起来，又再次表达了感谢。
琳达浅色的瞳孔盯了景秋娴一会，眼底闪过一抹厌恶。
景秋娴说不清那是什么眼神，好像自己是一个古怪丑陋的恶魔一样。
“您有事吗？”她浅笑着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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