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信我?”
他回过头去没说话。
南宫彩把人的身体掰了过来,道:“前些日子真的是各地的庶务太多,我在宫中有时候忙的忘了时间,宫门已经落锁,只好住在宫中,我发誓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,若违此事,天打雷劈。”
“够了。”他语气尽量平静,尽管内心如烈火焚烧:“殿下如何,臣侍无权过问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还说不让江暮云进府吗?”
“我不让,殿下也可以纳他进来,臣侍管不到殿下头上去。”
南
。宫彩被他那平淡的态度弄得浑身火气。
她担心他会胡思乱想,已经尽量注意时间,有时候即便忙碌,她在马车上都在看奏折,也想着赶回来。
可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。
她想尽力去弥补,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,可她曾经对他做的事,对他说的话,都让齐千帆变得草木皆兵,一旦出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,他都会立刻回缩进自己的壳里。
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叩开的心房,因为江暮云再次关闭,南宫彩就气的想把人杀了。
明明是被当成刺客抓进天牢,却被他说成他们两个同吃同寝,就差没说摄政王宠幸了他江暮云,马上就要娶他了。
南宫彩气愤之余,对江暮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,本来重生一次,报仇被她排在了第二位,她最想做的事是弥补面前的人。
如今看来,这两者都不该耽误。
“他的事,本王会处理好的,你不高兴,我就不在你面前碍眼了,等这件事情过了,我再回来陪你。”
齐千帆心里一痛,只觉得心坠寒窑。
南宫彩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,叹了口气,转身走了。
齐千帆看着她的背影,眼睛一眨不眨,良久,一行清泪滑落下来。
——
江暮云会散播谣言,南宫彩散播起来更不客气。
不过几日时间,外面的流言就换了一个味儿,先前说他俩同吃同寝,如今变成了江暮云刺杀摄政王不成,被抓了起来,为保全自身,不惜抛弃清白,与天牢里的狱卒苟合,这才被放了出来。
“冰清玉洁的江家公子甘愿委身于低贱的狱卒。”这可比之前的谣言更吸引人心。
“曾经的京城第一公子,京城名门贵女趋之若鹜的江暮云,刺杀不成,为了活命与狱卒狱中苟合,行为下贱……”
“江暮云为保命委身狱卒,自甘堕落愿为人小侍……”
“……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