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觉夏看着手中的狗牌,上面写着‘方觉夏的小狗‘。
然后就是一条结实的皮链子。
她将狗牌戴到了小狼崽的脖子上,然后摸摸它的头。
尽管小狼崽看起来有些难受可还是‘呜呜‘两声,舔了舔她的手。
但针完之后的小狼崽已经可以在地板上跑来跑去。
它想亲近她,却被女人一把拍了下去。
“嗷~”它看起来有些脾气了。
忽然就张着牙齿这样看着方觉夏,发出属于狼的低吼。
它明明都戴上狗牌了,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,宁愿当她的狗…
为什么?为什么她还不接受它的亲近。
“生气了?我以为你不会生气呢?”
她嘴角上扬后忽然冷淡下来,然后拉起它的耳朵。
“既然,你不听话,那就滚吧。”
方觉夏没有理会后面一直哭着哀嚎的小狼崽,而是走进了房间里面背上了那款白色的包包。
然后换了一身黑色蕾丝的裙子,一双红黑色高跟鞋。
展现出傲人的身材。
她从客厅走到大门,嘴里面嚼着口香糖。
然后看着爬在她脚边,已经知道错了的小狼崽,她的心像铁一样硬。
直接用右手抓起它。
“刚好,我要出去,顺便就把你扔外面了。”
“汪汪汪…”小狼崽后悔了,它眼睛蓄满了泪水,一个劲的动着耳朵。
方觉夏刚刚准备关门的时候,小狼崽害怕的直接咬上她的包包,死活都不松开。
“放嘴,我包包很贵的。”
可小狼崽好像已经认定了她是妈妈,所以就算是生病也没有松牙。
就一直这样用牙齿钓着包包,圆滚滚的脸已经挤到了一团。
“靠!”她一把手将它扯下去。
她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狼崽子疼得已经叫不出来了。
随及,包包那个地方的皮也被这小狼崽的牙齿咬了下来。
忽然———
从包包的那个地方,神奇地掉下来一个薄薄完全没人注意得到的,完美透明的小玻璃。
她拿起来看了一会,疑惑得将这玻璃的样子发给了顾清。
因为她不知道,这个东西是什么?
但是方觉夏敢保证,这包包是她自己买的,包包里面是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。
平时靠近过这款白色包包的人只有那么几个。
过了一会儿————
【方姐,说出来,就有点吓人了。
有人在你的包包上面安装了一款全透明微型监控器。
换句话来说,就是你这几天只要拿着这个包包,一举一动别人都知道。可以报警了。】
呵。
【顾清,谢谢,我知道了。】
她面无表情的恐怖,方觉夏心情复杂。
她就说嘛…怎么…他最近什么都知道。
然后将脚下还在卑微哀求的小狼崽踢到了一边。
“你在家待着,饿了就去厨房里找吃的,我暂时决定留下你。”
说完之后,她只是若隐若现的看着小狗眼里面的光。
然后,无情地将门关上。
方觉夏将这个破包扔进了垃圾桶。
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支烟,嘴角带着有些忧伤但是疯狂的笑容。
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燥热。
傍晚。
方觉夏一身性感的黑裙,惹得进出集团里面的人都疯狂地看着。大破浪也是性感得要命。
如同盛放的曼珠沙华。
像这样的金融之都,名媛少爷聚集之地。
少有如此野性肆无忌惮的女人,一个女人竟然敢在这样一座排名前三的大公司里面抽烟?
可眼底的冷漠狠戾,竟然有一种段总的即视感。
没人敢在她面前议论什么。
走进公司的时候,气质绝尘,看起来就不像是泛泛之辈。
勾起了不少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。
这次,她没有理会前台,而是直接走进了电梯。
前台过来想拦着,结果却被一只手制止了。
“陈助理?”
前台眼里冒星星,陈助理可是总裁身边的红人,一定要讨好。
“以后,刚刚那位女人来,千万别拦着。多的不要问。”陈助理擦擦汗,刚刚方小姐的眼神太恐怖。
可能…那才是真正的她吧。
果然和总裁很配,两个人走在一起气场得有多强。
方觉夏走到总裁办公室。
然后直接走了进去。
办公室里面还坐着几位公司高层。
他们疑惑不解地看着突然闯入的美人。
然后面面相觑。
段锦霆五官优越,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优质的男人。
他前面有一台电脑,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股市以及英文。
她之前就知道,段锦霆很优秀,在国外读过法学院,甚至还拿下来金融界各大奖项。
艺术绘画也是开过画廊,在全国各地都得过许多奖项,与各大知名教授都有交流。
甚至还凭借一己之力帮助帝国经济方面拉开了距离,现在他准备进军的科技领域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……
总之,他就是优秀到极致。
英俊到极致。
看起来还这么禁欲。
大多数女人都会心动。
而方觉夏就是那极少数中的那种。
“段锦霆。”
高层的几个人一震,还从来没有听见有人敢直呼总裁真名。
段锦霆抬头看着一身妖娆性感的女人,她无时无刻不迸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野性与魅力。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他命令道。
他们将门关上后,方觉夏还特地将门锁上了。
“夏夏~有事?”
他眼底的冰冷刺骨融化了。
还特地将领口的袖口拉开,然后露出诱人白皙的锁骨。
方觉夏微微一笑,将他的黑色领带扯了下来。
他看女人的眼底都是疯狂的爱慕。
她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腿上,纤细的手指直接关掉了电脑。
然后娇*声娇气地说着。
“今天的游戏规则就是…”然后咬着他的耳垂,用手指按住他衬衫位置的一点。
直接让他缴械投降。
段锦霆呼吸都不太顺畅了,他的喉结滚动着。
夏夏,这么着急就是为了和他…
不知道为什么,以前无数的女人投怀送抱。
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让他甘之如饴,甚至卑微到尘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