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来没多久，车烨也回来了，领带歪七扭八的，满身酒气。
南汐听见楼下的动静，站在楼梯那瞅了一眼。
车烨是瘫在沙发上的，脑袋也搁在了帮子上，正好视线相接，他说，“下来。”
鬼使神差的，南汐走下了楼。
没好气道，“干嘛？！”
反常的，车烨强势的拉住了她。
南汐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声音还卡在喉咙里，一双带着酒气的温热双唇覆了上来。
“你……”南汐挣扎着去推他，但沙发空间窄小，一时不得法，硬生生的被他占尽了便宜。
唇齿间，嘤咛不断。
浴袍被他扯掉露出一片雪白，车烨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，急迫的重新压了上来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
“你忘了，我们的婚姻只是协议！”
南汐羞恼的遮住自己的身体，刚刚抬起来的手臂很快又被他重新牵制。
一路摸索，一路向前。
南汐哭声逐渐消失，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，任他摆布。
车烨感知到她的变化，总算恢复了点神智，眼神里尽是伤痛，抬手捡起浴巾盖在了她身上。
两个几乎不着寸缕的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。
谁也没有先开口。
南汐空洞的盯着天花板，嘴唇还是抖的。
车烨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根烟，点燃！
烟雾缭绕的空间里，朦胧的不似真实。
直到星星火光熄灭，他哑着嗓音道，“离婚吧。”
……
今天休息，南汐照例来医院看望楚北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