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只能把话说到这样,不让湛世深再伤害身体。
他一句的示弱,她的心就已经疼坏了。
湛世深,又何时待人卑微过呢?说到底,他爱她,也爱的太痴魔。
听着那句陌生人,湛世深凤眼里失落可见更甚,却答应了她,“好。”
就这么,两个人坐在沙发上,又互相静了下来。
许盐的小心脏,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又是冷战的气氛,她起身道,“嗯,那你自便吧,我要休息了。还望湛九爷,遵守我们是陌生人的君子之道,不要打扰我。”
他会不会,真就出去了?
看着许盐的脚,没有大碍,湛世深也没有做出强硬抱人去房间的行为。
他眼角余光望着许盐的方向,忽然自言自语,“有些饿了。”
湛世深的卑微,只有许盐看得到。
他自然不想走,分开了两个星期,难得的机会又如何舍得?
许盐:……
“哦,碗筷在那,吃了记得洗干净,付了菜钱。”
许盐的心抽疼着,但也有一点庆幸。
已经饿了几天的人,总算知道吃饭,这场戏没算白演。
那么,也就不会再那么颓废了吧?
听到湛世深那一声,更为卑微的,“好。”
仿佛,得到了某种特许般的压住的高兴。
走到房间的许盐,又泛起一点心疼,可也只能硬气的关门进了房里。
门一关上,她就靠在门上。
而门外,男人的眸光,也浑然又落寞了无数。
两个人这么近的距离,只隔着一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