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许盐的话,皇甫晟有些失落,不过却没有勉强,“那看来,我只能叫属下来换一件了,那就不打扰了。”
许盐纠结着还是开口,“等一等!我有个办法。”
皇甫晟高兴地,停下脚步。
许盐说,“皇甫叔叔,你曾经帮过我,我也不能坐视不管。如果你不嫌弃的话,附近就是我住的宿舍楼了,我那边可以给你配出清洗的药剂,我做了一些干洗药水,专门可以洗去昂贵衣服上的污渍,还不伤衣服的。”
当然,这些干洗药水,都是给湛世深做的。
虽然闹别扭,可她的习惯都没有改。
皇甫晟听许盐这样说,不仅不介意,还露出笑,“你是说……我们家姗姗的事吧。皇甫家跟湛家的婚事,是我的夫人婉清跟湛家曾经一手操办的,孩子们同意我自然不插手。但我的理念,爱情是自由的,婚姻更是该自愿。我崇尚自由的生活,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的时代,无论什么家庭,最无法也不可阻挡的就是爱情二字。”
他说出的一番话,竟引起许盐的共鸣。
许盐看皇甫晟的目光,又有了些特别,“皇甫叔叔,真的是这么觉得的吗?”
顶级豪门里,有这样精神的人,还是中年人。太少见了,简直是没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