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会在后面五十上翻车。
白羽对于常见的香精没有问题，罕见的，其实也很吃力。
她看着蓝色的液体，甚至拿出来闻了闻，香精的香味和她知道的几种香精太过相似，白羽一时半会儿之间，竟然拿不出来主意来。
白染就在她身后，不到一米的地方站着。
白染伸手撑着额头，似笑非笑的看着前面的人。
若是被别人这样看着，白羽肯定丝毫无压力。
可是被白染这样看着，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僵硬。
想要给人制造问题，结果被人制造压力，这种结果是白羽没有想到的。
审核员看着白染，看她好像一脸很淡定的样子，眼神也平淡，更像是胜券在握一样。
见的人多了，就知道什么样的人有实力，什么样的人没有实力。
审核员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她看了看白染：“要插队吗？”反正前面的五十个位置，都堆满了人，或许这个不一样呢？
白染看向她，语气很乖巧，是那种能让长一辈的人一听就喜欢的存在。
“可以吗？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，反正前面的，也不知道等到什么事情去了。”说完审核员就给白染流出位置来。
白染越过那一米，径直走了进去：“灵香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是能够让白羽听见的那种。
像是刻意，像是在打白羽的脸。
白羽拿着试剂瓶，她都闻了，可是白染，根本连闻都没有闻，摸都没有摸一眼，白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？
她真的比白染更差吗？
白染勾起笑容，她大步流星的往前走。
因为那个位置之间是有距离的，所以白羽听不到白染再说什么。
但是只看审核员开心的眼神，就会知道，白染回答得很好。
白染几乎是在位置上站一下，只看一眼，就能说出香精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