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刚到门口,就看到了谢嘉文,他看上去消瘦了许多,眼眶深陷,眼下乌青,偏露出一个自以为英俊潇洒的笑容。
“昱笙,弟妹,你们来了。”
江画榆今天穿着黑丝绒包臀长裙,裙长刚到小腿肚,及腰白色毛绒外套,露出半截纤细婀娜的腰线。
谢嘉文的眸光在她脸上,胸前,腰上流连,垂涎之色溢于言表。
谢昱笙这个傻子可真有福气!
守着这么一个妖精似的的极品女人,却无福消受,让人妒忌得都要疯了。
“好久不见,弟妹风采更甚从前了!”
谢嘉文的目光逐渐肆无忌惮,但想起这个女人软硬不吃,还十分暴力,眼底不由有些忌惮。
江画榆顶着他恶心的目光,神色冷淡。
“多谢堂哥记挂。”
她不想跟人渣废话,挽着谢昱笙的手腕就要进屋,却被谢嘉文拦住了。
“别急着走嘛,咱们许久不见,难道弟妹就一
点都不想我吗?”
谢嘉文忽然凑过来,“昱笙他这辈子都是个傻子,傻子能干什么?弟妹夜里寂寞吗?”
“如果寂寞的话……啊!”
话音刚落,就被江画榆打了一巴掌,她下了狠手,谢嘉文的半边脸颊顿时肿了。
“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!”
谢嘉文眸底仿佛淬了毒,“江画榆!你敢打我!”
江画榆没想到谢嘉文还敢调戏她,当即道:“我打你了吗?我打的明明是阴沟里的臭虫,不知廉耻的畜生!”
谢昱笙微微低着头,因为江画榆一句话,他眸底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。
他故作天真道:“小鱼,你为什么要骂堂哥是臭虫,还说他是畜生?”
江画榆勾了勾唇角:“我没骂他啊,我只是觉得畜生不顾人伦,而阴沟里的臭虫则人见人厌。”
“昱笙,你还小不懂,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,有些人连畜生都不如,连阴沟里的臭虫都比他香。”
江画榆整了整衣服,重新挽上谢昱笙的手,“走吧,别让爷爷等急了。”
谢嘉文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面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江画榆不想大过年的闹得不愉快,谁知谢昱笙这厮不依不饶的跟谢老爷子告
状。
“爷爷,刚才我跟小鱼来的时候碰到堂哥了,他说小鱼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谢老爷子闻言,眸光含笑的点了点头,“画榆确实越来越标致了。”
谢大伯母眼皮子忽然一跳,目光落在半边脸颊红肿的儿子身上,吓得立即站了起来。
“嘉文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谢昱笙回头看了一眼,语气天真道:“小鱼打的呀。”
谢大伯母心疼得不得了,但谢老爷子在,她不敢骂得太难听。
“你,你敢打我儿子!”
她一脸委屈。
“爸,这大过年的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好好的打我们嘉文干什么?咱们嘉文年后还要上班呢,这破了相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吗?”
江画榆不知道谢昱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但她了解谢昱笙。
作为原文大反派,他绝不是善茬。
因此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。
谢昱笙道:“我也不知道小鱼为什么打堂哥,但是小鱼告诉我,她打得是畜生,是阴沟里的臭虫。”
谢大伯母面色漆黑。
“爸!您可要为嘉文做主啊!江画榆也太过分了,好好的一家人怎么把话说的那么难听?还打人,嘉文的脸都肿了!我可怜的嘉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