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虚药老脸色微沉。
云挽烟说得没错，灵尊她闭关突然，把宗门交给风寻鹤执掌，肯定是有她的道理。
他作为宗门长老，应该信任灵尊才是。
既然风寻鹤是她定下的宗主人选，他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心魔发作，走火入魔而死，哪怕再看他不顺眼，至少在灵尊没出关之前，他得保证风寻鹤活下来。
这样，待灵尊出关，他也好对灵尊有个交代。
“还不带路？”圣虚药老冷哼一声。
云挽烟欣喜若狂，“您随我来！”
她带着圣虚药老来到冰川河下，只见岸边石头上
残留着点点血迹，血迹向着下游蔓延而去。
“他受伤了！”云挽烟急得不行，也顾不了风寻鹤对她的警告，急急忙忙往下游找去。
圣虚药老看着地上的血迹，微微皱眉，“风寻鹤修为仅次于灵尊，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？”
这血一看就是他下过冰川河，想必是和冰鲨做过一番缠斗。
冰鲨对中低阶的修士来说可能会致命，不死也残废。
但风寻鹤修为高深，在他之上，怎么可能连区区五星的冰鲨都对付不了，还受伤了？
就算他心魔发作，实力至少是在的吧。
怎么
会……弱鸡成这样？
实际上风寻鹤被心魔蚕食，修为境界连掉的秘密，只有云挽烟知道，他怕太多人知晓，会夺去罢免他得之不易的宗主之位。
圣虚药老怀着心里的疑惑，跟着云挽烟朝下游找去。
灵犀山一片寂静，宗门子弟都在休息中。
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姿一闪而过，摸黑飞进灵犀宗。
夜重华以前没少偷偷来灵犀宗，时隔百年再来，他驾轻就熟地直奔宗主寝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