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惊讶的对视了一眼,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?
萧言锦落地,见灯草飞快的向他冲来,远处的树林间有个身影一闪,倏地不见了。
灯草冲到他身后,吁吁的喘着气,“有人,偷,偷袭我。”
萧言锦没去追,把灯草拉到身前,从上到下看了一道,“可有哪里受伤?”
灯草摇头,“我躲过去了。”
许怡怜和萧言钧出现在门边,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有人偷袭灯草。”
许怡怜啊了一声,“难道是为了阻止肃王殿下追查紫电?”
萧言钧扫了灯草一眼,“杀一个随从便能阻止三哥追查紫电了么,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萧言锦没说话,牵起灯草往前院走。
萧言钧和许怡怜不约而同望向他牵住灯草的手,神情各有不同。
回到前厅,萧言锦让灯草站在他身后,萧言钧说,“所谈之事甚为要紧,三哥还是让他出去吧。”
“无妨。”萧言锦看着许怡怜,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八名亲卫当中,陈虎的身手最为厉害,且喜爱收集各式各样的剑,肃王殿下若去过他的屋子便知道,他是个剑痴。他原先是爹的亲随,平日里与紫电接触甚多,亦亲自试过剑。这几个亲卫虽说都对爹忠心,其实也各有自己的私心,有些是因为离家近,有些是在城里有牵绊,唯有他的私心,只在紫电。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他与其他亲卫,因为他们是爹留下的人,于我而言,便是亲人,但细细一想,便是再不忍,也不能置爹的遗愿不顾,唯有他值得怀疑,殿下可细查一下此人。”
萧言锦点点头,“确实值得怀疑。”
听完许怡怜的话,他没有在大将军府过多逗留,带着灯草离开。
萧言钧和许怡怜站在大门口送客,望着他们走远,萧言钧哼笑一声,“看来那个灯草对肃王而言,确实是个很要紧的人,我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,头一次看他如此慌张,竟直接破窗而出,还当着我们的面牵一个小子的手,这份坦然倒令我佩服。王妃,你还要继续下去么?”
许怡怜收回目光,一副温驯的样子,“妾身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?”
萧言钧扫她一眼,笑得有几分讽刺,“何必自欺欺人。原先不肯信,如今眼见为实,还不肯信么?”
许怡怜道,“是不是只有妾身死了,王爷才肯相信妾身的清白。”
见逼出她的情绪,萧言钧挑眉一笑,没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