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地一下,江软软抬起头来,盯住了沈祚脱口而出:“死因?你不是说你母亲是病死的,你父亲接受不了这个噩耗,随之而去了吗?”
简单来说,就是因为沈祚母亲身体特别不好,生下他之后更是严重了许多。
所以沈祚从小就是跟着沈千桥夫妻俩长大的,几年前,沈祚的母亲因病去世,没过多久他父亲也跟着去了,也就是,殉情。
对于沈家的子嗣来说,一开始沈祚的母亲是一个极其别扭的存在,等沈祚母亲去了,沈祚的父亲也跟着去了之后,沈祚母亲在沈家就变成了一个绝对不能提
起,甚至是惹人憎恶的角色。
毕竟,沈祚的父亲除了是丈夫之外,还是兄弟和儿子,为了一个女人,其他人都不要了,这种想法沈家人无法理解也是正常的。
“这是我大伯父大伯母一直挂在嘴边的用来说服我的。”沈祚弯了弯嘴角,笑意却不达眼底,大白天的看起来也有几分渗人。
不过一句话,江软软心里就清明许多,看来沈千桥夫妻俩,知道的东西肯定不少。
她想起沈祚才说过的,他母亲嫁给他父亲的时候,两人身份悬殊,他母亲是北城来的。
“所以,几年前北
城中庭大观的项目是你弄得?”江软软在脑海里理清思绪,却发现还是一团乱麻后干脆直接问道。
沈祚笑了笑,揉了揉江软软的小脑袋说:“五年前我还在读大学,哪里有本事弄这么大的项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