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，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？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？我是老了，没有新人潜力大，但是我有团队啊。只要师父你需要，只要我还没死，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的。”
“什么事情我都能干，师父，求求你……不要抛弃我……”
“求求你了……”
又是这样，当初k找来的时候是这样，如今老六找来还是这样。
一副伤心欲绝，痛不欲生的样子，求她不要抛弃他。
可关键是——
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抛弃他？
她什么时候说不要他了？
秦鸾胳膊抵在沙发扶手上，撑着额头，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，“老六，你说清楚，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？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抛弃你这话？”
“我……”
闻言，程睿蹭的抬起头，泪眼汪汪的看着她，一脸不可置信。
一把年纪的人了，他哭的跟个孩子一样，完全不要形象了。
但是，k这么哭，他有颜值在，再哭都是个美男子。
程睿虽然长的不差，放在言情小说中可以和男主媲美，但是他这么哭，颜值都毁了……
没有任何美感可言，还娘们唧唧的，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，好像人格分裂了一样。
秦鸾看着都觉得辣眼睛，嫌弃的眼神藏都藏不住。
见此，程睿伸手抹了一把眼泪，“师父，你，你不抛弃我吗？你又新收了徒弟，回来了还，还不联系我……”
“你们所有人，我都没联系。”
秦鸾什么脾气，上辈子她的几个徒弟都非常清楚，但是，他们这一个个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