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的刺眼让姜如清睁不开眼睛，适应了好一阵，她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。
秦京墨满脸写着疲惫，眼睛里似乎还有红血丝：“我累了，睡一会儿。”
一句解释都没有，姜如清彻底没有了睡意，她起身出去，坐在空荡的客厅里，想了想给如风打了个电话：“我们什么时候走？”
“这……”
他的犹豫，让姜如清明白了这发生了什么：“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今天回来没多久，秦总就打电话说了要更换机票时间。”如风如实回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姜如清挂了电话。
一直到日上杆头，秦京墨才起来。
他径直往浴室里去了，洗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，他一句话都没有，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“你不要收拾一下吗？”秦京墨看到她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，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下来。
姜如清这才抬起头来看他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，见对方还是没什么反应，她才说了句：“好。”
收拾出来，车已经在门口停好了。
“不用了，我自己来。”她躲开秦京墨的手。
对方也没说什么，自顾自地进了车里。
回去的路程安静得可怕。
和来时的心情和境遇全然不同，姜如清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奈，一直都没胃口吃东西。
飞机上的吃食，让她更是无心吃食。
一落地，秦京墨就叫如风把姜如清送回去，自己则是转身就要走，如风为难地看着姜如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