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西都吃了,逛逛也没就没啥了。
等阮软被送回皇宫后,手里还大包小包的蹭了不少的小零嘴,看的小圆子那叫一个痛心疾首。
“外面的东西不卫生啊陛下!您想吃什么您吩咐,咱御膳房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啊!”
听着这话,更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熊孩子,正被老母亲教育不要吃小摊东西的阮软:……
她没说话,只摸出了从小摊上买的饴糖就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。
简直要窒息了的小圆子:……
她捂着自己的小心口,最终被阮软冷酷无情的赶了出去——赶出去之前,小女帝还没忘记给这位女监塞了包炸腰果。
“这个贼好吃!”
就这么蹲在门口,小圆子捧着炸腰果,含泪往嘴里塞,深深觉得自家主子怕不是叛逆期了。
不过……
这玩意好像还真的有点好吃?
……
处理奏折什么的,是轮不到阮软这位傀儡女帝的。
她扒拉着桌上的珠串,配着小零嘴耗到了晚上,又用了晚饭,美滋滋的洗了个温泉浴。
正当阮软屏退左右,回到自己的寝殿内,刚刚打算上床时……
怎么感觉,自己床上好像多了个人?
阮软一顿,旋即点亮了周边的烛灯。
再度扭头看去……
那床上全身都藏在被子里,只露出了个头的,不正是姬长羽吗?
“……你现在来这里做什么。”
一见是他,阮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很快又想起来白天发生的事情,旋即说出口的语气都带着微妙的委屈。
她就那么站在床边,晕黄的烛光衬的那张绝美的面容越发瑰丽起来,仅仅一眼,就令床上的姬长羽目眩神迷起来。
“臣,想陛下了。”
是吗?
阮软不语,只看着姬长羽。
你想她?
你怕不是就想着给她选秀!
对于小女帝的心思,姬长羽显然也是有所数目。
他略微起身,将身上的被子拉下了些许,露出了身上穿着的一席红衣。
说是红衣,其实也就是正统嫁衣的外装。
劲瘦的腰身在缝隙间若隐若现,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,流畅的线条隐晦,只想让人狠狠撕下那穿了更比没穿还要诱惑的外披。
“陛下……”
姬长羽忍着羞意看向了阮软,还不忘伸手轻轻挑了挑自己那系在腰间的绑带。
只要将这条绑带扯下,那一身外披自然松垮,就好像是……
亲手解开了一件只属于个人独有的礼物。
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的阮软:!!!
她眨了眨眼睛,等回过神时,已经钻进了被窝里,伸手覆上了姬长羽的腹肌,隐隐打转。
一向以为自己应该是个正经人的阮软:……
她本能的看向自己身下,正闭着眸子,随着自己举动浑身紧绷,发出丁点隐忍低哼的姬长羽。
哪怕是脸红到好像能够滴出血来,也遮掩不住些许疲惫。
是了……
他昨晚才刚刚失了清白,然后又是上朝又是去忙一些她不知道的东西,回头朝堂的奏折也是从他手底下过,现在还为了哄自己,大半夜的摸进寝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