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您各位这么说吧,朱标这会儿其实也很诧异,史书上说他的事迹,大体上都是两个字就给概括大部分了,仁厚...
但有一节,即便是到了后世,咱们说起来朱标,咱都一个概念呀,老朱别的儿子造反,老朱能把他的头打歪,单是朱标造反,老朱能把徐达、汤和、蓝玉...备不住自己也得叛变过去,效仿尉迟恭,玄武门前拥太子继位。
反正朱标造反不缺入股的伙计,老朱生怕他不成功。
所以叫他回避,他还是无可避免愣一下,但是转瞬之间,朱标就琢磨出点儿什么了,一扥我这袖子:“父皇,我跟墨深这就下去了。”
要我说的话,朱标这个他是仁厚在外,精明在内,老朱暴戾,他就宽宏,这玩意儿一张一弛,是天家的道理!
他带着我往外走,外面进来一位,这位三角眼儿,眉毛立着,刀条子脸儿,您别看他低着头走路,跟在小太监屁股后面儿亦步亦趋。
但是他进来之后瞧见我和朱标,微一抬头,就这个眉梢眼角漾出来一股子邪气!
那甭说其他的,这是杨宪。
朱标没有在意,我算是记住他了,这人不是个好相与的,回头可不能跟他多打交道。
要说起来还真是挺感慨,入了幻境,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,荡平天下这几年,我是一天天熬过来的,日子充实,但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这种环境下,走不出去了。
具体那龙气怎么回事儿咱不知道,也不清楚它什么时候出来,但它要晚点儿出来,咱这就该改成大明:某某某了。
这儿我是胡思乱想,朱标把我就已经拉到了宫门意外,我们两人站在廊檐下,朱标这才开口:“墨深,你怎么把铁劵给交了,犯什么事儿了?”
那他肯定是看见了呗,这爷俩儿还挺像的,第一反应都是我犯事儿那这个铁劵讨活命来的。
不过该说不说,我算是太子党,历史上朱文正到最后死得比较憋屈,软禁之后郁郁而终。
这个我就干预了一下,让他活下来了,他心里别扭,那我就开解他呗,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白,反正都是姓朱的,这天下也是朱家天下,朱文正只要不胡来,怎么活不到死?
用人的时候那是擎天白玉柱,架海紫金梁。不用人的时候,当个快乐的米虫挺好,老朱对皇族之人还是不错的么。
我笑笑:“太子爷,别误会我呀,要是我真犯错误了,你是了解我的,我怎么不得跟你串乎串乎,让你替我背个黑锅,这事儿搪塞过去也就完了呗。”
朱标愣一下,噗嗤就笑出来了:“还是你比较接地气,这话别人就不敢跟我这么说。”
“您不必忧心,我交铁劵是因为别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嘴可要紧,这件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。”
诶,老子英雄儿好汉么,朱标的反应跟老朱一样一样的,这爷两儿背后不一定是怎么研究免死铁劵这件事情的。
我想想后背发凉啊,这爷俩儿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。
这节骨眼儿远处一溜烟儿跑来一个人,那是屁颠儿屁颠儿的,还有点儿慌促呢。
“大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