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知茹此言，数道目光立时朝凤九姝看了过来，幸灾乐祸，不怀好意，悠然看戏的比比皆是。
凤九姝一愣，直言道：“献舞？本宫不会啊。”
孙知茹勾唇，高声道：“凉王妃不必谦虚，哪怕京都之中，能嫁与凉王的女子都不多，凉王妃既能成，定是有过人之处，区区一舞，想来必能惊鸿。”
凤九姝心里冷笑，她会不会跳舞，跟是不是凉王妃也能扯上关系？
这蠢女人话语里一股子酸怨劲，真是可笑。
她这么想着，就直接掩唇笑出了声。
“孙小姐这话可真有意思，白日本宫说不善骑射，孙小姐说是妄自菲薄，这会儿本宫说不善舞蹈，孙小姐又说是谦虚，这合着，孙小姐就跟本宫肚子里的蛔虫似的，呵呵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孙知茹大怒，竟然敢骂她是蛔虫，可恶。
凤九姝接着话锋一转，挑眉：“孙小姐让本宫当众一舞，可是命令？”
孙知茹一噎。
高座之上的孙知予闻言心里亦是一跳，有种不好的预感，想也不想的接茬。
“凉王妃说笑了，本宫这妹妹一向性子直，说话不过脑子，凉王妃可别介意。”
凤九姝眼角都没撇过去，好似没听到一般，只盯着孙知茹，还是那个问题。
“孙小姐怎么不说话了，你让本宫当众一舞，是命令么？”
孙知茹虽然蠢，可也知道什么话不该说，若是平时，她自会清醒几分。
但现下，她是一定要让凤九姝跳这一舞的，一想到凤九姝舞了的后果……
孙知茹咬牙，脱口而出：“是又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