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在医院吗?是爷爷出什么事了?”谈意惊问着,转身正准备去叫醒季儒柏的时候,季中青立马叫住了她。
“不是,爷爷他没事。”季中青眉头紧锁,他在琢磨要怎么开口才能让谈意不会记恨他。
可他明白一个道理,没有一个女人会大度到毫不计较的程度,他让谈意这么痛苦,真相一旦道出来,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。
“爸,如果你睡不着的话,我房内有安眠药,吃一粒的话,会一觉睡到明天天亮的,如果你要的话,我去拿给你。”谈意试探性地问着。
毕竟靠药物来稳固睡眠是不靠谱的,她就是不知道季中青突然回到季家,这么晚了把她吵醒究竟是什么事?
“算了,你去睡吧!等有机会,我再跟你说。”季中青落寞地笑了笑,转身便离开了。
谈意不解地看着季中青,他刚刚那欲言又止的样子,到底是什么难言之瘾,难不成是关于孩子的事?
谈意震了一下,想要跟上去问个明白,可是季中青已经将房门关上了。谈意不好敲开季中青的房门,重新回到房里。
当她把门关上后,一转身便看到季儒柏昏昏沉沉地坐在床上,惺忪地眯着眼看着谈意,问道:“三更半夜的,你梦游呢?”
“吵到你了?”谈意轻声地问着,继而又低声说道:“你爸刚刚过来敲门了,然后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,我想,他是不是想跟我说孩子的事。”
“想太多了。”季儒柏一听到谈意谈到孩子,立马惊醒了。
“如果不是关于孩子的事,那爸怎么会主动来找我,还特地从医院回来,这么着急地找我?他完全可以等明天,而不是现在。”谈意仔细地分析着。
刚刚季中青那矛盾而悲凉的表情,明明就是因为他内疚,谈意现在想想,觉得自己太后知后觉,刚刚她就应该顺着话题谈到孩子的事,或许一切都真相大白了。
“哎哟……”季儒柏突然难受地捂着自己的腰,望着谈意说道:“帮我揉一下腰,有点疼。”
“腰疼?”谈意狐疑地望着季儒柏,然后慢慢地爬上床,她摁了摁季儒柏的腰部,轻轻地按压了一下,问道:“这里疼?”
“是,用力一点。”季儒柏浅声吩咐着。
谈意稍一用力,季儒柏立马痒得左扭右扭的,根本就摁不好,她沉声说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,能不能别那么怕痒,再这样,你就趴着,我才能按。”
“那我趴着好了。”话落,季儒柏立马趴了下去,谈意直接坐在他的腰部上,双手用力地摁在他腰的双侧。
“这个力道可以吗?”谈意试探性地问着。
季儒柏闭着眼,慵懒地点头,回答道:“舒服多了。”
“为什么你会腰疼?”谈意怀疑地看着季儒柏,“男人一般腰疼就是坏事干多了。我怀孕期间,你好像并没有做过什么运动吧?”
“没有。”季儒柏估计是想睡了,没听清楚谈意刚刚说的这些话言外之意什么。
“那就奇怪了,没有纵欲,怎么会肾亏?”谈意诧异地问完之后,季儒柏瞬间瞪了双眼。
“肾亏?”他难以置信地附和了一下,全身动弹了起来,硬生生把谈意从他身上给赶了下去,他立马坐了起来,紧紧地瞪着谈意,说道:“你可以说男人什么都不是,但你不能说你男人肾亏。”
“你不用这么认真吧?”谈意有点哭笑不得地望着季儒柏。
“你都骂我肾亏了,我还不认真?”季儒柏无奈地看着谈意,说道:“我这不是纵欲,这是憋的。”
“明天去医院看爷爷的时候,顺便把你的腰一起看了吧!”谈意只是好心提醒,却没想到彻底惹醒了季儒柏。
她刚刚准备侧个身倒下睡时,被季儒柏一把就给拉住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明天必须去看肾亏了?”季儒柏现在就纠结着这两个字,他太介意谈意说这两个字了。
如果不是他怀孕,不能乱碰,他会让谈意感叹一下他做为男人的威武。
“好了,纠结这么多干什么,腰疼有很多原因的,不一定是肾亏,你明天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谈意困意袭来,不断地打着哈欠想睡了。
“你看着我!”季儒柏认真的看着谈意,双手紧紧地捏住她纤细的双臂,“谈意,如果不是你刚生完孩子,身体还没恢复,我现在就想要你,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肾亏。”
谈意无力地笑了笑,讨饶道:“季先生,能不能不要半夜来讨论这个问题,我现在真得很困,你能不能行行好,放我一马。我刚刚真得说错话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季儒柏沉脸拒绝。
谈意头斜向一边,闭着眼,低声说道:“那你今晚是不是就准备这样看我看到天亮?”
“我现在想要你。”季儒柏赌气一说,谈意瞬间惊醒。
她慌乱地摇了摇头,拒绝道:“不行,我身上还没干净。”
“那我要怎么证明……”季儒柏话还没说完,谈意道歉性地吻上他的唇,无比真诚地望着他,说道:“不用证明,我知道你不是肾亏,你只是辛苦而已,腰还疼吗?要不要我帮你再摁两下?”
“你确定再摁两下不会摁出别的毛病?”季儒柏狐疑地看着谈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