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夜司寒看了一眼总统府的门。
南宫曦蓁:很好,她现在想揍人,为什么今天一个个的都要惹她。
她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?还有那个黄埔熠,真的是气死她了。
什么东西啊,我却他那一点钱了,她刚才就不应该生气走人。
她应该治好灾情,然后提要求,就提总统之位。
“夜司寒,你成功激怒我了。”
说完,南宫曦蓁直接一抬腿就要往夜司寒的重要之处踢。
夜司寒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腿,然后有些呆呆的开口,“你往哪踢呢?”
“如你所见。”南宫曦蓁语气中还有些惋惜,眼眸还盯着某处。
夜司寒有些惊慌,刚才他若是没有及时阻止,他不就废了。
“原因,我好像没惹你吧?”
南宫曦蓁轻笑,然后抬起被他抓着的手腕,“看看,你看看,我手腕都要断了,你感觉不到吗?”
南宫曦蓁有些气恼。
闻言,夜司寒立马松开南宫曦蓁的手腕,“抱歉。”
南宫曦蓁没回答,她揉了揉带走红手印的手腕,“我不接受。
如果不想让我得逞,就离我远点,我今天很烦好看的男人。”
好看的男人?
夭夭和总统认识,而且今天好像和总统弄得不愉快。
“好,我再说一句,M国现在很危险,抓紧离开。”
夜司寒颦眉,这几年夭夭到底经历了什么,是怎么认识总统的?
夜司寒心里疑惑满满,但是他知道,南宫曦蓁肯定不会告诉她。
谁料——
“听没听说过,管闲事死的快。
我们有关系吗?你凭什么管我。”
南宫曦蓁冷笑,眼眸中也迸射寒光。
见状,夜司寒抿了抿嘴角。
南宫曦蓁转身离开,她走出草坪,在路边打了一辆车,离开了。
夜司寒直到看不清南宫曦蓁的背影才收回视线。
今天他刚下飞机,就听夜帆说总统找他。
若不是夜帆说总统来lbl找他了,他才不来呢。
夜司寒被秘书请进书房。
见总统,夜司寒就没有易容,因为他知道总统不会对泄露他的秘密。
不是因为两人关系好,因为没有必要。
黄埔熠正在看文件,刚才他被气的不轻,什么人啊,不想救就不救,和他甩脸子。
本来就是事实,一说还狗急跳墙。
黄埔熠一连看了好几份文件才抬眸,一抬眸就看到门口见到一个男人。
“夜司寒,你来了。”
黄埔熠一脸惊喜,他马上起身走到门口,给了夜司寒一个大大拥抱。
对于黄埔熠的拥抱,夜司寒没有排斥,或许是习惯了吧。
一开始夜司寒很厌烦,说了几次黄埔熠都不理解,后来他也不说了。
有心人不用说,显然就他就是这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