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年……
那是苏锦的秘密，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，连傅景行都不知道。
“聂冰妍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苏锦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，目光深深的看向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。
聂冰妍见苏锦的脸色变了，又得意起来，拿着腔调说：“怎么？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？现在怎么不说话了？苏锦，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，你当年做的好事我可都知道。”
“你都知道什么？”
苏锦随即一问，是想探探聂冰妍的底，看看她都知道些什么。
聂冰妍淡定的很，看来是知道一些事，笑着说：“当年你们一共去了十二个人，还在一起拍了合影，你不会不记得吧？”
十二个。
苏锦没有忘。
她心想：“聂冰妍能准确说出当年参与的人数，看来不是瞎编的。”
苏锦现在还不知道聂冰妍是怎么知道的当年的事，但那件事非同小可，她必须谨慎再谨慎。
聂冰妍见苏锦不说话，还以为她是不信，拿出一张照片甩过去，“看看吧，上面的人都是谁。”
苏锦看到了照片上的十二个人，其中还有她自己。
那是她和另外十一个人被接到那个地方的第一天，一起拍得合照。
十二个人都穿着白色的实验服，只有她一个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