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小姐，病人的血氧的降低！”
助理护士惊叫了一声，助理医生也慌乱了起来。
站在玻璃窗外的卫斯理看到这一幕，立刻打开电子门，冲过去对苏锦质问道：“怎么回事？手术不是成功了吗？”
穿着无菌服的护士和医生看到卫斯理闯进来，全都愣住了。
苏锦没时间跟他解释，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，她避开卫斯理发怒的目光，转身去看病人的情况，结果被卫斯理凶狠的握住手腕。
这个男人不会放她走，一定要让她给出答案。
如果卫斯理的母亲死在了手术台上，他会不会杀了苏锦呢？
两个人直视着对方的眼睛，都在坚守自己的底线。
这时，护士突然叫起来，“苏小姐，病人的血氧回升了，62，64，67……苏小姐，病人的血氧回到了正常值，没问题了！”
助理医生马上检查了病人的生命体征，确定结果后，立刻向卫斯理汇报说：“先生，夫人的情况稳定了！”
这时，卫斯理才缓缓松开了苏锦的手。
苏锦在他放手的第一时间，立刻走到手术台前，用自己的方式又检查了一遍病人的情况，在确定无碍后，才放了心。
她不知道，如果刚才女人真的出了事，卫斯理会不会杀了她？
这么一想，换了谁，现在对一个可能杀死自己的人也热情不起来。
苏锦跟助理医生交代完术后事项，掠过卫斯理，一个字都没说便离开了手术室。
她真的太累了，在医院守了傅景行好几天，又坐飞机来英国，做了十一个小时的手术，就算她是铁打的，现在也挺不住了。
苏锦脱掉手术服和医用手套，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她头刚占到枕头，一下子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