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。
战凌霄眉头紧蹙，心下终于明白了，难怪这女人方才那么生气，却原来是看出了端倪。
他深深地提了一口气，声音冰冷，“顾小姐怎么可能知道本王的事，一定是她记错了……”
顾书画蓦地一怔，有些打鼓，这两人说什么呢？她怎么听不懂呢？
“顾小姐可见你穿过，不信你问顾小姐！”
夜锦溪咬牙挤出一句话，脸若冰霜。
他还装！难怪他一直不肯让自己看他的脸，只怕是他心虚，担心被自己认出来吧！
夜锦溪唇角微扬着冷意，目光紧紧地盯着战凌霄。
“顾小姐几时见本王穿过？”
战凌霄心中有气，头也没回地问了句。
顾书画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两人的暗潮中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要怎么说啊！
“别问了，这件披风是书画亲手为你做的！她怕你不肯收，才假托哀家的手送给你的，她还能不认得？”
太后慵懒的往后一靠，不以为然地说了句。
夜锦溪一声冷笑，看向战凌霄，“你还有话说？”
她这会儿可真要好好感谢太后了！太后一锤定音，就让战凌霄连翻案的机会都没有！
战凌霄凝着眉，心中气恼，他怎么知道这是顾书画送的！若是一早知道了，他也不会穿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