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脸真大！”
夜锦溪闪过一抹不屑，瞟着战凌霄，“我都没见过你的脸，又怎么会被你迷住？”
“那你盯着本王做什么？难道不是被本王的气度所迷？”
战凌霄一边优雅地吃着东西，一边揶揄夜锦溪。
夜锦溪气得哭笑不得，“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！御王爷，你这么厚脸皮又自恋，没少睡女人吧？”
她忽然话锋一转，盯着战凌霄就问了句。
战凌霄顿了下，放下筷子，转头一个眸刀就送了过来。
死女人，她以为自己是那样的人吗？他那么讨厌女人的接近，怎么可能随便睡女人呢！
唯一的例外还是……
想起那那件事，战凌霄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，脑袋里满是水潭里他被强占的画面。唯一的例外还是他的第一次，而且是被这个死女人强占了！
战凌霄越想越生气，不由得转头看她，眸底闪过一抹冷笑。女人，你又惹我……
夜锦溪忽然有些紧张，怎么感觉这人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呢？
“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呀？我就是随口问问，你堂堂王爷睡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夜锦溪嬉笑着。
战凌霄腮帮子动了动，眼看着就要发火了……
一旁的明晨连忙出来打圆场，“我家主子洁身自好，从没睡过女人，莫说是没睡过女人，便是与女人亲近都不曾有过。”
谁不知道主子不近女色啊，也只有这个庄子里长大的王妃不知道！
战凌霄瞪了他一眼，“用得着跟她解释吗？”
夜锦溪撇撇嘴，“是，跟我解释也没用，我们又不是……”
真夫妻……
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