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可恶！”
夜凤阁越是自责，就越是恨李氏，他起身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了李氏的脸上，把李氏打得扑倒在地，脸上又红又肿。
夜清澜愕然地张着嘴，反应过来之后，连忙爬过去扶起了母亲，“父亲，您怎么能相信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呢？她毫无证据凭什么诋毁母亲？”
李氏也是一脸委屈，她含泪看着夜凤阁，“老爷，那婉月姐姐难产不能怪妾身呀，妾身也没想到马会受惊，意外又怎能是妾身控制的？妾身这些年尽心尽力地操持相府，难免会得罪一些人，柳氏抓着蒋羽和车夫的死，就想把黑锅给妾身扣上，妾身也是冤枉啊！”
柳氏气得咬紧了牙，这李氏母女还真是能言善辩，仗着死无对证，就想要脱罪吗？
“老爷，蒋羽和车夫虽然死了，可她们没死！”
柳姨娘手指着几个嬷嬷和丫头，“妾身虽然不知道那李氏抓了她们的什么把柄，使得她们都不敢开口，可妾身知道，只要严刑逼供，不怕她们不说！”
“你还想屈打成招吗？”
李氏冷眸瞪着柳氏，恨不能亲手撕了她！
柳姨娘胸中运着气，刚想要驳斥，忽然被夜锦溪拉住了。
“姨娘，不急。”
夜锦溪微勾着唇角，淡淡地看着李氏，“她不就是仗着死无对证所以有恃无恐吗？很不巧，我有证据……”
她这话一说出来，李氏猛然愣住了，这女人怎么可能有证据？
眼眸看向夜锦溪，李氏挺直脊背刚要质问，忽然又吓得缩了回去，王爷的目光太可怕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