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，夜锦溪目送着顾书画离开王府，疑惑地问了句：“你说她真的是奉太后的懿旨来这一趟的吗？”
“是母后。”
战凌霄握着她的手，纠正了一句。
夜锦溪苦笑，“那是你的母后，可不是我的，如果我这样叫，她一定会很生气。可惜了，我不是她心目中的小儿媳。”
“如今她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，我准备停了针，改为用药，这样她就不会因为每天见到我而气恼了。”
“溪儿说的什么气话？”
战凌霄淡淡轻笑，“母后年纪大了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，你便大度些，别与她一般计较，总有一天，她会看到你身上的优点。”
夜锦溪淡漠一笑，“我身上有什么优点呢？你也不用宽慰我，我自己什么德性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她这个人向来直性，不喜欢逢迎，对于喜欢她的人，她会千百倍地回报，对于不喜欢她的人，她都懒怠去巴结。
夜锦溪正满眼自嘲地想着心事呢，这下巴就被战凌霄握住了。
四目相对，她看到了战凌霄眼里的笑意。
“我不许你这样妄自菲薄！本王看上的女人，怎么可能没有优点？你如果不是世间少有的女子，又怎会入得了本王的眼？”
战凌霄情不自禁地亲了她的嘴唇，温柔轻笑，“你野性泼辣，耿直干练，不矫情，不示弱，是个果敢的女子，本王喜欢。”
夜锦溪咧咧嘴，盯着他嗤笑，“我怎么听着你说的都是贬义词呢？战凌霄，你嘲笑我吧？”
战凌霄手掩着唇，眉眼灿若桃花。
“本王说真的。本王就喜欢你这个性，野性难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