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养鱼也说不好现在是个什么心情。
就感觉挺操蛋的!
说好的乌巢禅师辩经说法,结果变成了陆压威逼寻仇。
现在可到好,连五庄观镇元子也跑了来凑热闹。
这可真是……意外之喜。
想到镇元子,陈养鱼脸上的愁苦,瞬间消失无踪,反而变得喜气洋洋。
且不管后事如何,他现在算是逃过一劫。
五庄观镇元子,要是陈养鱼没记错的的话,这位地仙之祖可也是证得了混元道果的大能。
而今自己被陆压追杀,却来了这五庄观,难说不是天意。
更何况镇元子一贯与玄门交好,没道理因为一个陆压便与玄门交恶。
这般说来,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。
陈养鱼一个人自娱自乐,悲喜交加的模样,看得清风明月莫名其妙。
“你这人又是哭又是笑的,难不成是患了什么疯病!”
小孩子就这点不好,心直口快,有什么都不过脑子就往外说。
实在是太耿直了些!
陈养鱼忍不住想要吐槽,可想到正事儿,不禁将这些全部抛诸脑后。
“两位道童,敢问你家大老爷可在?”
“若是在不妨通禀一声,就说截教副教主陈养鱼前来拜访!”
陈养鱼露出一个自认是和蔼可亲的笑脸。
却不料这一笑把人吓的够呛。
清风明月一言不发,立刻拉开了与陈养鱼的距离,此后更是指着陈养鱼说道:“你先前还说自己是什么游方僧,现在却又说自己是截教副教主,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别以为我二人年轻,你就能诓骗于我二人!”
清风明月轮番上阵,与陈养鱼对垒。
“这西方教秃驴自古与截教势不两立,可你却与和尚往来,你要我二人如何信你!”
陈养鱼: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。
不过区区两个小道童,可还难不倒他。
“谁说我截教与西方教势不两立了?这都是谣传!”
陈养鱼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你二人既然是镇元子的道童就应当知道,当年西方教从我截教渡走了三千红尘客,所以说现在西方教一半也是我截教的,我与和尚走一块儿那又有什么问题。”
清风明月听完瞪眼,“这……那些人不是都入了西方教吗?”
“谁说入了西方教就不能思慕我截教门庭的?”
陈养鱼继续强词夺理,说的清风明月无言以对。
唐三藏也是合什念佛,陈养鱼这点倒是没说错,毕竟当年多宝道人化胡,硬生生在西方教内分出了派别来。
清风明月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,可又说不过陈养鱼,索性继续选择闭嘴。
“不过你来的不巧,我家大老爷受元始天尊所邀,此刻正在玉虚宫论经,现在正好不在家!”
清风明月如是回应道。
陈养鱼闻言不免失望,这关键时刻镇元子居然不在家这还得了?
陈养鱼觉得不能忍。
“如此我等在此等候,想来没什么问题吧?”
陈养鱼想要赖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