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养鱼懒得追究,这就是个猪队友。
而雷震子之言也引来了一众附和,“本就是如此,我等皆束手无策,你区区一个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野狐禅也敢在此大放狂言?当真是不知所谓!”
相柳双手环抱在胸前,看着陈养鱼讥讽说道。
陈养鱼感觉莫名其妙,他与相柳而今才是第一次见,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愤懑怨气。
“我不记得与阁下有仇!”
陈养鱼看着相柳认真说道。
相柳也没想到陈养鱼居然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,稍稍愣神过后,冷笑不断。
“你我的确无仇,只不过我看你不爽!”
相柳不是第一次听陈养鱼的名讳,只是每提一次他心中怒火便盛一分,更有种莫名的不屑。
他觉得陈养鱼夺走了原本该属于他的运道。
“陈天君,莫要理会他,他不过是个心胸狭隘之辈!”
长琴太子此时开口,替陈养鱼解惑。
“此人原本是水神共工的臣属,仗着血脉神通横行洪荒,但其人最是刻薄自私,尤其善妒,对陈天君这种天选之子从来都是不假辞色,莫名怨愤。”
“只因昔年曾死在一人手中才会有如此做派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听长琴太子这么讲,陈养鱼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原来这位是曾受刺激,所以现在才这么偏激的。
相柳闻言也不做反驳,只是冷哼一声,“那又如何?当年与我相争之人,后来还不是一样入我腹中为食?”
“苟延残喘之辈此刻也只能说这些蝇营狗苟之事了。”
长琴太子脸上含笑,言语却是刻薄恶毒。
相柳一双手立刻握成了拳头,却偏偏想不到反驳之词。
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学问不精。
陈养鱼也是赞同点头,“长琴太子这话说的不错,本君看他近日里霉运不浅说不得身死之日就在今朝。”
长琴太子眼前一亮,含笑点头,颇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。
玄冥祖巫见两人又掐了起来,不由得头疼。
这两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掐架。
“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些!”
对于两人,或者说对于祝融与共工之间的矛盾。
就连后土圣人也无可奈何,只要两族此刻不再死战,那么便不会有人多事。
但此刻玄冥祖巫不得不开口,再不开口,估计巫族就快成笑柄了。
更何况相柳此番前来是为助她一臂之力,玄冥自然不能看着相柳落难。
长琴太子见玄冥祖巫开口,随即一笑,不再过多纠缠。
陈养鱼暗道可惜,单论嘴皮子,他能将相柳怼死。
只可惜现在长琴太子退却,陈养鱼也不好继续逼迫,否则很有可能引来相柳怨怼,届时不死不休,这却也不是陈养鱼想要看到的。
“那么接下来我来说说我的办法!”
陈养鱼这时又重新说起了刚才的话题。
对此他信心十足,只因刚刚千翎告诉他一个有关震劫魔箓的隐秘。
这也是陈养鱼此刻站在这里的底气。
“区区幽风并非没有破绽!”
陈养鱼这话一出便引来众多贪婪目光觊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