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老洋房是大隐于市,外面二扇大门常年关闭着,进出就是门中门的小门。
此时,外面停了三辆车。董办主任看到了叶尘迎了上来。
“林小姐请您好,蒋总一个人在里面,情绪不太好,你劝劝他吧。”
“嗯。”叶尘点着头,走了进去。久没人住的庭院里野草疯长,整栋楼阴森森的。蒋之龙坐在一楼的客厅里,仰着脸,楞楞地望着天花板。
‘伯父,您好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他走了。”蒋之龙低下头看着叶尘,满脸是泪。
蒋之龙的情绪感染了叶尘,他眼圈也红了。深切地体会、理解到了蒋之龙中年丧子的痛苦了。他就不明白蒋之龙的意思,只能默默地等候着他的下面的话。
“跟我来。”蒋之龙带着叶尘来到了二楼的卧室,床上的被子掀开着,没人,应该没人啊。
“医院开出死亡证明后,我就带纬纬到这儿来休息了,我每个星期都要来看他,陪他说说话,说说他小学一年级时拿到了双百时,家里的欢腾气氛。今天他走了,为什么要走了,这是他的家呀……
叶尘明白了,是木头人不见了,他顿然感到毛骨耸然起来,太过诡异了。楼下这栋楼唯一保留下来前主人的物件,是台立式的红木自鸣钟,具有文物价值,作为了客厅的装饰的组成部分,这钟走时仍分秒不差。突然响着当当当地报时声,他不由地颤栗起来。
雾团飞到了叶尘的手上,抚摸着他的手腕,仿佛在安慰他,叶尘平静了不少。
“若暄,我想来想起来,纬纬肯定在责怪我,误会了你,你能不能帮帮我,让我兑现我的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