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出去,警察说事故的原因是有人故意纵火。看着监控视频上的脸,他心里终于山崩地裂。
为什么?为什么是她?
天知道他有多想信她,可是不能。
冷淮深心里泛苦:“你以为我不想信?那么多明晃晃的证据摆在眼前,叶子双,你叫我怎么信?”
他想信!这个用尽各种手段,不放过任何机会折磨她的人,原来心里曾为她挣扎过。
一股酸涩划过叶子双心头,眼眶有些潮湿。她发现自己心中这口气郁结五年,到底还是因为埋怨他。最终他把她伤得那么深。子双捏紧手里的杯子,冷冷对上他的眼:“可你还是没信,不是么?”
医院走廊。
身着白大褂,手拿病历本,小而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遮住大半个脸的黑框眼镜。苏婉婉以标准的医生模样在这条走廊上像没事人一样走了两遍。
奇怪,那个贱人的病房前竟没有人看守。
也许那天的医生没把她私闯病房的事情上报,也许看守的人暂时上厕所去了。
可能性很多,但当她看着那一推就能进入的房门,只能想到一个:她要进去,她做梦都想进去。
于是,她推开了门。陈晓凤就像那天夜里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她猩红的眼珠里恨意和兴奋融在了一起:害她活在地狱里的人,早就该下地狱。
“去死吧!”她再也没犹豫,果断上前扯掉陈晓凤的氧气罩。床上的人脸越来越红,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