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警察同志,你别听这死丫头乱说,她联合她的野男人一起,打了我妈,还打了我。你看,我这还疼着呢。"
王春树撩起袖子,上面一片淤青,本来处于弱势的他们,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居然又开始硬气起来。
听了儿子的话,刘桂华坐在地上,捂着受伤的手哭诉,"警察同志,我的手都断了,这死丫头没安好心,想把我们一家子赶尽杀绝啊!"
沈微冷笑看着这两人,不急不缓开口,"冤枉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,这么多人站在这看,你们居然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,真当警察同志是吃素的?"
王春树有些心虚了,眼睛上下转动着,"警察同志,你看她,这是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?一个小姑娘这么嚣张,也不怕将来嫁不出去。"
"我嫁不嫁得出去,就不劳你费心了,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!不想陪你那个不成才得儿子一起坐牢,就不要血口喷人,免得被抓进去了,还要说是被我害的。"
听了沈微的话,刘桂华都忘了哭,原来说假话是要被抓的,他们怎么不知道?
这死丫头居然在派出所有熟人,又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,他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
张义闻言,嘴角抽了抽,这小丫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,但是不得不说,这一招还挺管用的。
张义不悦的皱眉,"小姑娘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"
沈微指了指围观的人,"警察同志,你们还是问问这些看热闹的人吧,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我怕他们母子又胡乱给我弄个莫须有的罪名,到时候我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。"
王家一大家子都是神经病,什么话都能说,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,她不是害怕,而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