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没人怀疑过亚晴是不是有“读心”的能力,否则她怎么好像都能知道舞心中的事。
“是谁?几岁?哪班?住哪?”
如机关枪般的许多发问,但舞却只是摇了摇头。
“好像比我大一点。”
姑且不提晓的真实年龄,亚晴对于舞所知道的之少,不禁哑口无言。
“……是这间学校的吗?”
“……应该是……吧。”
“以前你有见过他吗?”
只见舞点了点头却又换成摇头。
“是吗?是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。”
也许亚晴在“读心”这种能力上比灵心还强也说不定。
“他……没穿校服,也许……”
“也许是转学生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好!我帮你去问问看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但就在这同时,话题的主角现在正搭上了直达理事长室的电梯了。
不久,电梯的门开了。走出电梯,是一个五坪大的会客室,而中央坐了一个人,似乎是一位秘书。但奇怪的是,秘书彷佛知道晓的来访似的。
“请问有预约吗?”迎面而来的一位看似男秘书的人向他礼貌的问道。
“如果没预约就不能见‘圣月’吗?”
“也不是啦,反正理事长他也很闲,这句话只是例行公事而已,请您等一下。”
说完正想走进身后的大门中,看来理事长似乎便在里面。
“你想装多久?‘圣月’。”
突如其来的问题令秘书停下了脚步。
“被你发现了啊?”
他一面说着一面慢慢转身,脸上仍不改其微笑。
“相貌几千年不变,想骗谁啊?”
“我现在可是圣月的秘书喔!”
“那!麻烦你请真的圣月出来。”
“嗯,他现在有事,不能见你。有事的话请留下姓名及联络方法,我等他回来会代为转告。”
一瞬间圣月又恢复成了秘书的模样,其演技之像,令人觉得他做理事长太浪费了,应该去做政治家才是。
“好了,不要闹了,我有事要找你。”
“真是的!这招对其他讨厌的访客明明很有用。”
他一面开玩笑似地嘀嘀咕咕的说着,一面打开了后面的大木门。
“请进。”
“真会享受,住在这么好的地方。”
只见理事长室里,就如同一间总统套房般华丽。电视、空调、冰箱乃至于微波炉厨具一应具全,令人想不透住这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怪胎。
“要吗?”圣月打开冰箱,拿出了啤酒问道。
“我不喝酒。”
“那这个给你。”
于是圣月换了一罐汽水给他,自己则拿了一瓶红茶。
“像小孩喝的。”
也不知道是在说圣月还是自己,晓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汽水的盖子,并喝了一口。
“这次会回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想你早知道了吧?”
“为了‘天之冥舞’吗?”
“她不喜欢这个称呼。”
“想一想已经好多年了,没想到那次事件竟会延续到现在。当年活下来的人除了你我之外,恐怕没几人了。”
“我绝对不会让那件事再次发生。”
晓紧握着拳头,“当年”的事宛如流水般的从他记忆中流过。
“现在再去回想也于事无补,不如把握住现在吧。”
“真看不出来你会说出这种话,这哪像当时的你啊?”
“这句话是‘月依’告诉我的。”
当提到“月依”时,圣月很难得地露出感伤的眼神,但是随即又恢复了笑容。
“好了!别再讨论当年勇了。这次来我这,又有什么事了?”
“我希望能用你的关系,让我可以接近冥舞。现在不论‘世界之轴’还是其他的宗教团体都在找她。”
“你指的是她继承的‘魂心玉’吧?”
“对别人而言是如此,但我……”
“好吧!我会帮你安排的,但是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。”
“可以拒绝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答案恐怕晓早就知道了,但是自己有求于人在先,只好答应他了。此时,圣月又从冰箱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塑胶盒。
“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放冰箱?”
“这也算食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