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里面就传来了一声怒吼，“周芸，你死哪儿去了？是不是想饿死老娘？你给我滚出来！”
周芸脸色一变，急匆匆往里走去，“我去看看。”
殷素素赶忙跟了上去。
她们都没发现，就在那一声怒吼响起的时候，叶凡的眉头拧了起来。
“真气？”
叶凡眯着眼睛看着那间屋子，“能瞒过我的感知，还这么暴躁的真气……感觉和聂青的情况这么像？”
难不成周芸母亲的情况，和聂青一样？
屋里面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，殷素素和周芸狼狈地跑了出来。
殷素素小脸惨白，“芸芸，你妈发起病来的时候，都这么可怕吗？”
“也、也不是……”
周芸心有余悸道：“平时就是不认人，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……小心！”
一个花瓶朝着殷素素飞来。
叶凡上前，把花瓶接住。
看向冲向门口的女人。
女人四十来岁的年纪，头发散乱，赤红着眼睛，嘴里嘟囔着什么。
“杀！杀了你们！杀了你们！”
叶凡听得清楚，眉头不由一皱。
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么？
女人眼底只有疯狂，看着他们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一般，直直地冲向殷素素，速度极快，殷素素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素素！”
周芸大喊道：“妈，你快点停下来啊！”
一声“妈”，似乎触动了女人的记忆。
茫然地看了周芸一眼。
可转瞬间，理智再次被吞没。
“就是你！你杀了我的男人，杀了我女儿，我要杀了你给他们报仇！”
女人疯狂地冲向周芸。
叶凡身影一动，挡在了前面。
抬手拍在女人的头顶，淡淡道：“够了。”
轻轻的两个字，如同炸雷一般，女人身体陡然僵住，随即瘫软了下去。
“妈！”
周芸冲过来，抱住女人。
“她没事。”
叶凡摇摇头。
殷素素走过来，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周芸的母亲，疑惑道：“她……”
“对。”
叶凡点点头。
周芸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，见母亲没事，她才松了口气，抱着女人往里面走去，“你们等我一会儿，我先把我妈安顿好。”
几分钟后。
三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坐下。
殷素素迟疑了一下问道：“芸芸，你知不知道，你妈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周芸摇摇头，“似乎是被什么压迫了神经，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，可是我带她去医院看过，什么都没看出来……你知道，我也是学医的，但对她的病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。
叶凡沉默了片刻说道：“我有办法治好她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周芸猛地抬起头，盯着叶凡看了半晌，又摇了摇头说道：“不可能的。”
殷素素皱眉道：“叶凡，芸芸已经很难过了，你就不要骗她了。”
“我骗她干什么？”
叶凡大大咧咧道：“我确实有办法，不过……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他看向周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