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云霁瑶没有将话说的很清楚，但太后也知道她说的是哪里，看着云霁瑶的眼神更多的赞赏：“霁瑶我是真的羡慕你勇敢，又惊讶于你的善良。”
善良？
她确实没有害人之心却也不是什么纯善之人，前世若不是因为董钰荣对她的女儿也露出过那样的眼神，若不是她宫里那些年纪小的宫女被他催残，她也不会用自己生命去拼的。
“我不是善良之人。”云霁瑶淡淡的说，她从心里将太后当作朋友可是不希望她将假想中的自己当作朋友，因为她怕有一天真实的自己会让太后失望。
太后为自己倒了杯酒，“你放心，你是什么样子的我心里有数。”她骨子里的善良怕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。
见太后又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尽，云霁瑶有些担心，“太后，果酒也是酒，当心伤身。”
太后抬头，“伤身也总比伤心的好。”
看到太后眼底里的怅然云霁瑶微愣，脱口而出：“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吧。”
话落，一旁伺候着的李简跟崔嬷嬷同时看了过来。
太后看着云霁瑶笑道，“奇怪了，听你的语气怎么还一副感同深受的样子呢。”
感同深受？
云霁瑶心中冷笑，前世的她在冷宫里那么多年，怎么会不知道宫里的日子有多不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