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骆亦寒的迈步,常安的反应显得更加警惕。
他握紧着双拳,缠着纱布的手背,有鲜明的血迹浸染着白色。
眼看着他对自己伸手欲触。
常安将身体退缩往后的同时,做好着随时都要出击的准备。
见状。
骆亦寒识趣的收回手。
他站定不动,只是对她努努嘴,示意:“你再继续,这伤口算是白包扎了,输液管有血液回流你看不见?”
骆亦寒的语气平静,他敛去自己身上的所有气场和帮忙。
只是淡定的和他说着话。
经由他的提醒。
常安才发现——自己穿着病号服,身上有着多处纱布缠绕的痕迹,还有手臂的滞留针连接着输液管。
他在医院。
意识到这一点,他的眉心蹙起。
加上骆亦寒的态度,他疑惑着现下的状况。
直到。
看着他渐渐放松的身体,输液管恢复正常,骆亦寒轻松的耸耸肩,并告知道:“那些家伙已经被送进警察局,是我救的你,不用谢。”
骆亦寒说着,身体倚向边上的矮柜。
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。
而骆亦寒的告知,让常安的眉心始终保持着紧拧的状态。
他仔细的回想。
好像有那么短暂的瞬间。
他好像确实看到过一张模糊不清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