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说,靳海洋也不生气,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。
“谁跟你说我们是为了钱?”
他有意晃了下腕上的手表。
“虽然像你一场输得起几千万,但混个温饱还是没问题的,完全没必要为钱卖身。”
面具人被他的话噎了一下。
别人不清楚,他这个在红岛混迹已久的决斗者却是知道,这一场进来的参与者可都是新鲜血液,里面绝对没有长期摸鱼的老油条。
回来红普罗岛的只有两种人,一种是穷途末路拼死一搏,一种则是寻求刺激的亡命徒,纯粹追求的就是心跳。
第一种类型的玩家很多,红岛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这一类人,他们的命并不值钱,只要少许的费用就可以收割,他们对金钱的渴望也超越了一切。
新人,不靠着红岛比赛就能戴的起某个奢侈品牌的经典手表,的确是不缺钱。
那就是第二种人了。
想到这里,面具人马上更换了策略,把游说目标转向靳海洋。
他算是看出来,这两人中还是男的更愿意沟通,那个小婊子从刚才开始就一声不吭,对自己的邀请也没有任何反应,完全是当自己不存在。
这样的人,油泼不进水渗不通,很麻烦。
还是得曲线救国。
“兄弟,你是不是把脱出卡让给你的女人了?”
面具人朝靳海洋一扬下巴。
“行啊,够痴情的啊!把唯一生还的机会都给她了。”
听他这样说,靳海洋微微眯起了眼。
“唯一生还?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嘿嘿。”
面具人笑了两声,故意放慢了语速。
“看样子你还不知道,一场真人游戏就只有一张脱出。我说的可不是这场监狱逃杀,而是从你们进入游戏直到结束,整个通关过程算为一场游戏,脱出卡是唯一的。”
“不是说场地里有隐藏的脱出卡,获得胜利还有机会抽到么?”
沈留白开口问道。
听出她语气中的急切,面具人微微一笑。
很好,他要的效果达到了。
他就是要勾引小婊子说话,她那种完全拒绝沟通的状态对他非常不利,他的时间不多,只有三十分钟,现在已经浪费了十分钟,如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能拉这小婊子入伙,那他就只能选择以身抵债了。
一想到自己可能遭遇的惨况,面具人越发对沈留白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