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宸看着已经快要睡着的颜九，总想找点什么话题，奈何他也是一个不怎么喜欢聊天的人。
犹豫再三，拿起了一颗葡萄递到她的嘴边。
“吃。”
颜九被惊醒，满头问号。
“啥？”
司南宸：“……”
“吃点水果，他们这里的水果都是进口的。”
颜九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没别的事？”
司南宸将葡萄塞进了嘴里：“没有。”
既然司南宸这么说了，颜九也不再多问，瞥了一眼台上的拍品，转过身继续睡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
“字画没有兴趣？”司南宸问。
颜九连眼都没抬。
“没兴趣。”
她自古就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东西，总觉得不太符合她的性格。
包间里突然安静下来，一向喜欢一个人的司南宸竟然觉得过分宁静，又戳了戳颜九。
颜九彻底怒了。
“司南宸，你到底要干嘛！”
司南宸单手托着下巴，望向处于狂怒之中的颜九，只觉得好笑。
“颜九，我让你来拍卖会可不是让你睡觉的。”
“那干嘛？”
“拍东西啊，你想要什么，我都拍下来送给你。”
颜九注意到司南宸的字眼。
送？
“你说送给我？”
司南宸点了点头。
颜九盯着司南宸看了半天，最后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“这也没发烧啊，说什么胡话。”
司南宸：“……”
扯下颜九的柔荑，包在手心。
“颜九，我说的是真的，只要你喜欢，我都拍下来送给你。”
颜九眼底的狐疑没有减少半分。
“司南宸，司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，你这么败家，你爷爷知道吗？”
司南宸微怔。
感情颜九是认为他在啃老？
“不是，你误会了，我自己有钱。”
“我知道啊，司家这么大的家业，给你的零花钱肯定也不少，但是就你那点儿钱，敢来这个地方挥霍？”
司南宸该怎么向颜九解释他很有钱这件事情？
“颜九，你听我说，有时候看到的并不是真相，你想想，我能蛰伏这么多年的资本是什么？”
司南宸的声音刚落下，颜九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小心隔墙有耳，胡说八道什么？”
司南宸看到了颜九眼底的紧张，心头微暖。
“放心，这里的安保在国际上都是数一数二的，在这里，不会有任何秘密被泄露出去。”
颜九也清楚这个道理，但是现在毕竟不是曾经，很难保证不会有更高科技的存在。
“还是小心一点为好。”
颜九垂眸，这才看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被司南宸的大手紧紧包着？
半分犹豫都没有，直接抽出。
司南宸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。
“颜九，我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颜九就不知道从哪拎出了两张黄符。
“你以后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，我就拿雷劈死你！”
司南宸想起一开始得罪颜九后的24小时雷刑伺候，嘴角抽了抽。
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