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公关不是那种正常的公关,说白了就是让自己的女儿去做皮条客。
生意成了的时候还要众人齐聚一堂。
这种做法何止是缺德能够解释的呢?
说了这个父亲,那母亲呢?
她就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。
永远是唱着白脸,看似是一个心疼女儿但是毫无办法的样子。
但是她比任何人都要去开心女儿被欺压。
她喜欢儿子,真的喜欢儿子。
为了儿子别说是喂他吃饭,喂他喝水,就是让她为了儿子去死她也心甘情愿。
她说过最让人恶心的一句话是:“如果你以后不喜欢女朋友,你还想要解决生理反应,你可以找妈,妈的身体还行的。”
这种家庭教育让这个男生是处于了一种一半邪恶,另一半是又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状态。
真的是进退两难。
而这个母亲呢?
她对儿子极尽可能的溺爱,极尽可能的去宠着。
最后她很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至于两个女儿,她的观点就是,女儿就是用来压榨的。
至于说父亲的做法,她觉得反正丈夫也喜欢女人,自己的女儿也不过是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而且,她还觉得女人最大的作用就是用来睡的。
所以她是丈夫对女儿下手的一个推手。
她为了让丈夫可以心满意足,还会给买药,还会给女儿叫回来,还会给做进补的食材。
这真的就是极尽可能的帮助。
事后药,事后烟,她是面面俱到的准备上。
我看着这些已经是气到了极致。
这特么还是自己的孩子吗?
你自己也是女人啊。
想着的时候,就听一个叫骂声闯了进来。
一个略微胖,但是面容还是比较精致的女人闯了进来。
对着我就是骂骂咧咧的。
我听着丝毫没有愤怒,就是这么静静的听着。
“你这个秃驴,断子绝孙的玩意,你是谁啊?你……”
她骂了十多分钟,房书安他们都到了认真的听了五六分钟了,她还没有觉得累。
最后还是房书安站出来说:“女士,我们是警察。”
一句话让她瞬间消失了气焰。
“你……”
她茫然的看着我们,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。
“檀行,这都是怎么回事?”
我把异闻录上的内容拖沓下来,然后给了房书安说:“全部在这里。”
他看了一眼以后直接暴怒:“草,人呢?”
看到了孩子的父亲他就想要下手。
我一下子拉住了他说:“这种人不值得你丢了职务。”
“不是,我就……”
他想说什么,最后气的一声不吭了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头说:“人带回去吧。”
人都走了我却没有动,这姑娘送医院了,而这一对夫妻是同时被带了回去。
只有这个男孩子还在默默的看着我们。
“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我要怎么活着?”
我听了一笑:“你多大了?”
“十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