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,什么目无尊长,扰乱朝会,逼 逼叨叨地说了半天。
秦弘听得直抠耳朵,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转头戏虐地看着他们:
“行了!本宫去做的正事,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?”
“一天天就知道弄些没用的事情,现在你们才是扰乱朝会!”
“殿下,分明是您迟到朝会,还没有个谦卑的模样,现在怎能成了我们的过错?”
出言指责秦弘的言官当即脸色大变,痛心疾首道:
“殿下,您是夏国太子,怎么,怎么就如此不知悔改呢?”
其他人也看着秦弘,露出看热闹表情。
这些,权当早朝的开胃小菜了,众人也已经习惯。
反正以前也是,次次早朝都得有人指责点儿太子的过错,而当今圣上说什么就是不罢免太子的位置。
“悔改个屁啊!本宫昨日为了夏国的经济,一直忙活到深夜!”
秦弘骂了一句,随后目光掠过名单上的人,嗤笑道:
“怎么?在这位大人眼中,夏国的经济,比本宫迟到这点儿小事,还要严重吗?”
那几名言官当即就被噎的说不出话来。
这种大帽子要是扣下来,那他们几个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
本来还看热闹的人,被太子这么一看,纷纷露出不屑表情,将目光放向别处。
贤王脸上更是露出讳莫如深笑容,瞥了太子一眼。
大家对于太子能胜过言官的事情,表现的一点儿也不在意,都是常有的事情。
要是论狡辩的本领,恐怕在场没有人比太子还要厉害。
一早晨就开始吵闹,明帝脸色頗为不悦,他皱着眉头挥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