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还没说完,颤抖的手指向方忠:
“草民的儿子说,他就是在路上的时候,遇见便服的县太爷,帮他抓住了被风挂起来的草帽。”
“就被县太爷以不尊重夏国官员为罪,给抓起来了啊!”
女人说完哀嚎不已,最后奋力的扑向方忠,想要与他同归于尽。
“我可就这一个儿子啊!你这个狗官,你给我儿子偿命!”
女人还没等接近方忠,就被人给出踹到一边,侍卫连忙接住,制止女人再次上去送死的行为。
最后女人只能紧紧的抱着他儿子的尸体,不断流泪。
这一幕看到的所有人都跟着心碎不已。
徐天连忙提笔记下刚刚那女人所说出来的罪行。
李家家主一看事态不对,连忙带人就想走。
可真是为母则刚,终于有人敢站出来说话了,秦弘怎么可能放过他们?
“站住,都别走!”
太子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商贾们不知何怎么感觉到了心虚,全都一愣,没敢再走半步。
方忠僵硬的转过身体,“殿下,您刚刚说要放了草民的,这会儿怎么不让走了?”
秦弘冷哼一声:“明知故问!”
商贾们也只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,等着接下来还有谁说些什么。
刚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百姓们,一看有人敢第一个开口说话了,这时候也来劲了。
满脸愤愤不平,全都要开口说出自家的冤情。
秦弘的目光中隐藏着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,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