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五爷和满脸灰色的县太爷,终于有人忍不住。
“老爷,现在怎么办?我们不会都死在这里吧?”
县太爷捂着胸口疼痛的地方,心里也迷茫至极。
玩了半辈子的鹰,没想到让鹰啄了眼!
怎么偏偏就来了白尚书的人呢?
就是不知道他的军师能不能跑出去,给贤王报个信。
怎么说梅县每个月上缴的银子也不少,他们也没与白尚书的人起什么冲突,贤王怎么说也会因为银子,而把他保出来。
县太爷眼中划过一丝冷色。
“只要你们不招供,那废物拿咱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!”
只要没有证据,确实谁拿他们都没有办法。
但是他们欺压百姓这么多年,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骂他们,会放过这个弄死他们的机会?
衙役们全都想到了这点。
“老爷,咱们可以不招供,但是那些百姓,他们一定会死咬着咱们不放啊!”
县太爷冷笑一声:
“百姓?那些百姓不过是贱民,他们说话有什么用?”
“咱们身后有贤王!那废物拿不到证据,只会把咱们放出来,到时候,梅县还是本官说了算!”
衙役们一听,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他们与县太爷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不光县太爷欺压百姓,榨取钱财,他们也在背地里抢钱,抢女人,什么没干过?
如果真的被揪出来,那杀头都是轻巧的啊!
如今县太爷是他们唯一的主心骨,除了听他的,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众人全都理解这个意思,默默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