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小只粘人地靠在他怀里，“没有妈妈的痛苦应该不比没有爸爸的痛苦差对不对！”
说着，三小只抬起小手轻抚他额头。
“没事！你还有我们！虽然我们不能当你妈妈，但是能当你儿子。”
奶萌奶萌的话虽然有些不恰当，但是暖和了穆凛枭的心。
“你们之前去学校都用什么名字？”
三小只懵懂地摇头：“就是包子、馒头、饺子啊！”
他们从来没有什么名字可言。
“这么草率？”穆凛枭拧眉，“去学校有被欺负吗？”
在穆凛枭印象里，一般这种问题家庭的孩子，尤其是家庭并不富裕的孩子，很容易在学校备受歧视。
“有啊！”三小只认真的说。
“那怎么办？”
“打他！”三小只奶凶的说。
穆凛枭神色阴沉下来，“后来呢？”
“他们进了医院就没有人敢歧视我们了！美妞说，别人说什么都没有关系，但是只要别人动手打人就一定打回去！”
“……”穆凛枭无奈叹了口气，“那医药费怎么办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只见三个娃尴尬地相互看了眼，默默低下头，小手纠结地戳了戳，“赔！”
“赔得起？”
他们摇头，“赔不起！所以妈妈在国外一直打零工都没有钱。”
“……”钱都用来打架了？
穆凛枭心疼地喘了口气，爱昵地把三个娃抱在怀里。
他们委屈巴巴地趴在他怀里，“其实每次发生这些事，美妞都会在学校里骂我们，但是回到家就会对我们很好。她说，因为在学校眼里打人不对，但是对方动手，我们也不能站着给人打，如果觉得太委屈就还手，医药费美妞赔，人怎么也不能丢了尊严。”
“被人欺负的感觉真的很讨厌。”三小只说着说着眼泪沿着眼角滴落，那隐藏内心深处的委屈，他们一直逞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