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阳讪笑道:“我说林伯,你又不是她什么人,她凭什么听你的话又凭什么当回事?”
林伯连忙摇头说:“不是的,巧灵应该心里知道的,只是没有说出来,有时候她很晚回来,都会给我带喜欢吃的夜宵,表面上说是自己吃不完剩下的,但我知道这是她特意买给我吃的,我有痛风的老毛病,一直用丁记药油,每次用完了抽屉里都会莫名其妙的有新的药油,我知道这是巧灵给我买的......还有很多这样的小事我就不细说了,我们之间虽然平时没多少交流,但彼此都能感觉到那份感情的存在,不是父女胜似父女。”
易阳嘀咕道:“那你们之间的关系还真奇怪了,反正我没听说过这种感情。”
我感慨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,这就是两个受过心灵创伤的人刚巧有需要,所以相互疗伤罢了,只不过由于年龄差距、身份差距,彼此都清楚不可能把这层关系挑明,于是就形成了这种微妙的感情。”
易阳咽着唾沫说:“我怎么越听越别扭了,我说你们该不会是那种感情吧?”
林伯顿时生气的站了起来:“我跟巧灵的关系是纯洁的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你们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帮忙,还是想看笑话?如果不是真心帮忙那就算了,我立马就走,哼!”
我赶忙把林伯拽着坐下,笑道:“林伯,你别生气,我这朋友说话就是这样,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恶意的,不过从你说的情况来看,你们之间的关系确认容易叫人误会,你们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够了,不用在意他人的眼光。”
易阳只好道歉道:“是啊林伯,我就随口说说了,你别这么大反应。”
林伯渐渐平静了下来,我示意道:“背景我们已经了解了,现在就说说重点问题吧。”
林伯这才说起了怎么回事。
随着两人的感情日益深厚,林伯真把刘巧灵当成了女儿,无法自拔,管的事也越来越多,几乎把所有业余时间都放在了刘巧灵身上。
刘巧灵还是个高中生,但已经算是半辍学状态了,成天跟社团的问题青年厮混在一起,每天都到三更半夜才回来,这让林伯很担心,为了能让刘巧灵走回正途,林伯决定要做些事了。
为此林伯不惜出钱让同事顶班,然后跟踪刘巧灵,最后让他发现刘巧灵竟然在庙街做援交,这让他又愤怒又痛心。
那天晚上林伯跟到了庙街的“马房”,以顾客的身份点了刘巧灵的钟,当两人在充满暧昧气氛的房间里见面时都很尴尬,林伯以父亲的口吻训斥了刘巧灵,刘巧灵示意林伯不要多管闲事,两人毕竟什么关系都没有,刘巧灵摔门而去,林伯赶紧跟了上去,还将刘巧灵拽上了天台,试图将她从火坑里拽出来。
两人在天台发生了激烈的争吵,林伯由于过于气愤说了很多气话,这可能勾起了刘巧灵心里的创伤,想起了自己被父母抛弃的悲惨往事,心里产生了轻声的念头,于是趁林伯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就翻越围栏纵深跳了下去,最后摔在了巷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