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令笑了笑,想说些什么,却觉得喉咙干涩无比,半晌挤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是我害了你。”雅清说道这,又伤心的哭了起来。
不令摇了摇头,说道:“云璨都和我说了,不怪你,我们....我们本来就是不可能的。”
雅清泣不成声,只紧紧抓住不令的手,不令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,只能笨拙的帮雅清擦着眼泪。
“王爷和云璨也要离京了,你要是在京城生活艰难,你就给我去信,我回去一定会求父皇,把你接来,哪怕....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雅清说道。
云璨看着时间快到了,轻敲两人的房门,催促道:“雅清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不令赶忙说道:“你要照顾好你自己,我自有办法,别为我担心。”
雅清哭着摇头,不令心疼的看着她,只觉得自己行事鲁莽,全然没想到后果,才酿成今日大祸。
云璨在外面时间快到了,便推门进去拉走雅清,雅清临行前把从家乡带来的上好驼骨和自己的令牌交给不令,嘱咐他要是去到李朝,凭着这个就可以找到她。
不令强忍着哭声,微笑着点点头,目送着雅清和云璨离开,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才瞬间崩溃,泪如雨下。
云璨和雅清出来,就连忙回了宫和沈梨碰头,沈梨见时间已到,两人还不回来,急的在园子里团团转,看见两人回来,连忙上前去把雅清的衣服递给她,看她换好以后,才和云璨回到殿内。
皇后见云璨离席已久,便关心道:“可是身体不舒服了。”
云璨轻抚额头,说道:“许是酒喝多了,想出去透透气。”
夏侯樱见两人回来,嘴角微微勾起,意味深长的额笑了笑,也没说什么。
众人把酒言欢到深夜才散场,夏侯辰带着云璨回到翠园,一进屋子,云璨就把门窗紧闭说道:“不令和雅清两人相见,都哭成了泪人,看的我实在是揪心。”
夏侯辰上前揽住云璨,轻声道:“没办法,两人本就是有缘无分,以后会怎么样,谁也不知道。”
云璨叹了口气,点点头说道:“眼下就是把不令的病治好。”
“你忘了,还有我们的婚事呢。”夏侯辰调侃道。
云璨轻笑一声,说道:“你都是王爷了,结个婚还要我)操心啊。”
夏侯辰嘴角微微扬起,眼底里净是爱意,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