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南言不由一怔,紧抿唇,视线不慌不忙离开她,“你还不饿吗。”
“别岔开话题。”
叶乔央看着他,“我看到你桌上那瓶喷雾了,能解我罂粟的毒,只有我师父知道秘方。”
厉南言低垂着眼,他深知叶乔央性子,“我认识。”
她声音颤抖,“他来过?”
他说是。
她当即红了眼,“你跟你父亲都认识岳白。”
厉南言也默认了。
叶乔央拉住他,“能带我去见他吗。”
他沉默片刻,双手放在她肩上,“乔央,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去见,而是还不能见。”
“因为教会的人再找他,他怕牵连到我,他无法现身,所以只能通过你们?”
她的问题直白又干脆,一语定中。
厉南言点了头。
她后退两步,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,“你们的计划,是跟他一起的。”
“抱歉,乔央。”
除了这个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叶乔央浅薄笑了,有些自嘲,“你们都是好计谋,瞒了我这么久。”
“只有我一个人,像个傻子一样,苦苦去找寻真相,然而你们什么都知道。”
不管是他,还是傅行深。
她很快就平静下来,“傅行深是真的死了吗。”
厉南言顿住,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低落与黯淡,他心口再次抽痛。
与此同时,浮图门会所顶楼房间。
傅行深伫立在窗前,玻璃投映的是他英气俊美的五官,轮廓线条被阴影覆盖,既冷硬,清冽。
他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