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寒的胳膊上那么多道伤是怎么回事?
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,密密麻麻,一层叠加一层,旧伤未愈添心伤,怎么会这样?
这里的动静,吸引了众人的注意。众人目瞪口呆看着苏璃手中握着裴寒的半截袖子,半天都没反应过来。
张夫子大怒:“苏璃,你在干什么?”
苏璃收起眼中异样神色,赶紧将袖子还给裴寒,解释道:“你们别误会,我不是故意撕下来的,我只是不小心扯了一下,袖子就掉了。真的不关我的事……”
苏璃不解释还好,越解释众人越觉得,嗯,是她的风格。
实锤了,这件事肯定就是苏大小姐见色起意,抛弃了新欢晏谨转而看中了新的小鲜肉裴寒,故而制造这场误会。
大抵是过于激动,这才在课上把人的袖子给撕下,做非礼的事情。
卧槽啊,苏大小姐可真是京城第一猛女也。
再看裴寒的身形消瘦,容貌清冷俊秀,该不会是下面的那个吧?
“你,你荒唐,下课之后围着学院跑十圈。”
有没有搞错,还罚?昨天就罚她,今天还来?而且要是在罚跑的途中,自己再次遭遇刺杀呢?谁能为她的安全考虑一下?
“张夫子,这是公孙夫子的课。”苏璃 提醒着。
一个旁听夫子,未免手伸的太长了一些。
不料,公孙夫子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雪缎衣裳,笑道:“上课迟到又不认真听讲,调戏同窗,为正不良风气罚跑五十圈吧。”
五十圈?翻了五倍?
苏璃差点当场暴走,她大意了。这公孙表面一副端正君子,实际就是个心眼小,腹黑奸诈的卑鄙小人。
“夫子,请容学生先行告退换件衣裳。”裴寒的脸色有些苍白,也有些难看。
“去吧。”
苏璃抬手:“夫子,我的衣服也破了,我也要去换件衣裳。”
“不准。”
草,这个公孙无忧,这双标玩的倒是溜啊。
教室里的众人见状纷纷笑道:“你们瞧瞧苏大小姐猴急的样子,居然还想跟上去偷看裴寒换衣,哎,亏我前几天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。”
“可不是嘛,她的文才确实好,可这人品怎么瞧着就那么不靠谱呢?”
“我感觉我被欺骗了,甚至开始怀疑那些诗到底是不是她做的。”
“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众目睽睽之下把男人的衣服扯下来,还想去偷看男人换衣服,世风日下,也太不知廉耻了。”
这些人看似窃窃私语,可偏声量让大家都听的到,所说话的越来越不堪入耳。
晏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伸腿猛踹桌子,怒道:“都踏马的当着老子的面再重说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