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,唇角,神态都会发生变化。
明月郡主看到这里,还有哪里不明白的?这jian人分明早就胸有成竹,却故意给自己下套,引她入局,参与赌注。
“苏璃,你耍我,你根本就不是在作画!”
“郡主,慎言。你可不要乱说啊,没看到我刚才用木板拿着刀子画了许久吗?怎么就不是我画了?这期间有假手他人吗?说话要讲究证据的。”
“可,可你分明是印上去的,根本不是画笔作画。”
“郡主,我们赌的是能不能在放学前画满一百幅公孙夫子的画像,可没说用什么方式作画。”
“你,你在强词夺理。”
“我问你,木板上的画是不是我画的?有人帮过吗?没有吧?”
“我用木板雕刻复印,那是我聪明机智,知道变通方法,这也是没有人帮我吧?郡主,你说我强词夺理,有些牵强哦。”
明月郡主气的捂着胸口,一张脸胀成猪肝色。
“大家都有眼睛看着的啊,你别想碰瓷。不然我就去宣平侯面前告你诽谤诬。”
她,她这是摆明了是要用宣平侯威胁。
面对众人的围观,明月郡主又羞又恼。
“苏璃,你胡说八道什么?本郡主何时诽谤诬陷你了?”
“大家都有耳朵听着呢,郡主你赌输了,该履行承诺了。”苏璃也没想在这件事上继续跟她掰扯,手伸过去,找她要金锁。
明月郡主不想给,这块金锁,母亲后来又收了回去。可她为了显摆,觉得挺搭配自己的衣服,故而软磨硬泡,求了两三个月才得以让母亲松口,借给自己戴。
这东西可是一直被母亲当成宝贝一样,小心的收藏着,平日里也不敢拿出来,生怕不小心给磕着碰着了。
自己当初借这块金锁的时候,母亲更是再三交代,一定要小心,决不能丢失或者损毁。
这是皇祖父曾经亲手交给她的独一一块遗物,叮嘱她要妥善保管,绝不能丢了。
为此,她每次需要金锁的时候,都要去找母亲借,当天借当天晚上便要送过去,不若母亲身边的人会亲自过来检查索要。
母亲本就因为自己输了要赔五百万两白银,已经很恼火了。若是让她知道,自己又把金锁给赌输了,一定会打死她的。
想到这,明月郡主脸色就难看的很。
见明月郡主迟迟未动,苏璃唇角戏谑一笑:“郡主,你该不会想不认账吧?”
话音落下,晏谨几人极有眼色的将明月郡主团团围住,直接把所有的出路都给堵死了。
再加上还有不少人留在现场围观,让明月郡主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是社死。
骑虎难下,明月郡主脸火辣辣的,忍痛将金锁从脖子上摘下。
“不就是一块金锁,本郡主又不是给不起。”
说完,恼怒的将金锁朝着苏璃的方向抛过去,心里却嫉恨的希望金锁在苏璃的手中摔坏,届时她便可将火引到她的身上去。
只可惜,想法是不错的,可事与愿违。
苏璃单手精准的抓住金锁,触手还有余温。金锁在与苏璃有了肌肤接触之后,一股股暖意蔓延到全身,就连血液都舒爽的张开血管。
爽,真踏马的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