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，我还有人证，小张可是亲耳听到了你们之间的谈话，完全可以为我作证的。”宋梦理直气壮道。
“小张，你确定你听到了南湘和陆秘书在谈篡改合同内容的事？”坐在老板椅上的季淮夜施施然道，目光如同化为实质般落在小张的身上。
小张低着沉沉的头，眼神有些躲闪地走上前来。
良久，小张才开口，“我......我没听见，这一切都是宋小姐让我这么说这么做的，是她将一张季小姐和陆秘书谈话的照片发给我，之后再让我做假人证，目的就是为了给她自己洗刷掉搞错合同的嫌疑。”
宋梦瞳孔骤地放大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张，“小张，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，你说你亲眼目睹季南湘和陆秘书在篡改合同，还拍下照片，但是你畏惧他们两个的势力，所以纠结了一晚上才答应帮我作证的。”
小张的唇瓣抿成一条线，头低得沉沉的，不敢和宋梦对视。
宋梦猛地想起，在来的时候，小张接了一个电话，之后情绪似乎就有些不对，难道......
“小张，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？”宋梦机敏地问。
小张眼睛里闪过一道慌张，嘴唇动了动，可在接收到季南湘的警告时，他还是闭上了嘴巴。
对方不作为的态度，“轰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砸在宋梦的身上。
比没有希望更绝望的是，得到希望之后，希望又破灭了。
“宋梦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季淮夜绷着一张脸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。”宋梦咬着下唇，执拗地坚持。
季淮夜皱紧眉梢，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在狡辩，枉费他之前还相信过她是无辜的。
“事实证据确凿，你是不是应该向南湘说一声对不起了？”季淮夜没好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