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没有任何杂物的浴室,昨天我换下来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。
“静姨。”我找到静姨,她刚好把衣服放进我的卧室:“我昨天换下来的那套衣服呢?”
“我已经洗好了,正在阳台放着呢。”
我闻言立马向阳台走去。果然,那件衣服已经被洗干净正搭在衣架上。
我快步上前,手摸上尚湿漉漉的裤子口袋处,里面平坦丝毫不想有被水浸湿的纸团存在。撑开口袋,里面果然干净如新,没有一点纸屑。
这只能说…………
“张小姐,司机已经到楼下了,您还是快点换好衣服上班吧。”
静姨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门口,我被吓的手一抖:“这就来了。”
住在城市平凡的人们住不起的高档公寓,过着二十年从未感受到的富家生活。被迫与没自由,让我突然有种连那种被包的人都没有尊严。
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,进了夜总会第一天起你就别谈尊严,你不卖别人都会认为你是出来卖的。
我的手机被柳冰洋扣留,没有号码一时也联系不上越姐。昨天的纸条又被静姨发现拿走,不知道现在是否正躺在柳冰洋的办公桌上。
一上午坐在办公室里,盯着电脑心不在焉。连刘姐昨天交给我的任务也才堪堪做完一页而已。
看着挂在墙上的表,秒针一直滴滴答答不曾停歇的转动。视线停留在指针上,眼睁睁的看着秒针转过一圈又一圈。
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,我打开搜索器输入小辉哥管理的夜总会的名字。果然,在其官网最后附加了两条客服电话。
不敢用柳冰洋给我的手机打过去,如果他在手机上安装了什么监听的零件,那我打的这通电话肯定会被他听到,那样子势必会影响到小辉哥和越姐。
分针转到表盘最高点,办公室里的人开始收拾东西,有几个关系好的纷纷商量去哪里一起吃饭。
“小査,我们一起去吃饭吧。楼下新开了一家茶餐厅可以去尝尝鲜,我请客。”梅姐拎起放在桌子上的包对我说道。
我思量了一下,点点头:“好。”跟着梅姐她们一起出去,临走前,我把手机放到桌子上面。
和梅姐还有几个同事一起去吃饭,在电梯间里恰好遇到刘姐。有刘姐在,我们几个莫名的保持沉默,一时间电梯里的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刘姐要一起吃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