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。”
晋川岔着腿坐在沙发上，双手合十紧握，目光沉沉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‘人’。
从体型上可以看出这是个女人，只是此时浑身被鲜血覆盖，让人看不出她具体是什么模样。
“对…对不……”
简简单单三个字，女人却说的无比艰难，鲜血不断地从嘴里涌出来，一次次打断她的道歉。
只凭两三个字，虞枝还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黑衣女人，一时间僵在原地，没有出声阻止。
事实上，她也不敢阻止。
她不明白晋川把这个女人打个半死扔在她面前是什么意思。
“快点。”他有些不耐烦，抬脚便踹在女人背上，女人吐出一大口血，彻底不动了。
晋川顿时更加暴躁，困兽一般起身绕着女人转了两圈，扫眼看见了虞枝，“小狗，过来。”
虞枝急忙小跑过去，揪着他的衣袖，小心的离地上的血迹远了些。
“嫌脏？”他问。
虞枝还在犹豫该说什么，他已经一脚踢开女人，挥手招来了女佣：“打扫干净。”
女佣战战兢兢的用抹布擦着地板，两人合力想把女人搬走，女人突然剧烈的抖动一下，吐出一大口血，红色的手死死抓住女佣的胳膊，气若游丝道：“对不起…对不起！”
虚弱中带着极大的怨念与不服气。
话音刚落，晋川的脚已经高高抬起来，虞枝还抓着他的衣袖，僵着脸立在旁边，松也不是，不松还有可能被波及。
她硬着头皮道：“晋总，我能不能问她几个问题？”
晋川扭头看她，“问什么？”